六零冰山首长的重生妻全文免费阅读

六零冰山首长的重生妻全文免费阅读

作者: 鬼手祁安

其它小说连载

《六零冰山首长的重生妻全文免费阅读》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鬼手祁安”的创作能可以将孙小小祁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六零冰山首长的重生妻全文免费阅读》内容介绍:1 重生在离婚那天腊月的风跟刀子似的刮过窗孙小小猛地睁开炕头的凉意顺着脊背爬上让她打了个寒眼前是熟悉的土坯墙上贴着半张泛黄的《大众电影》海角落里结着层薄炕边的木箱放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袄——是她刚嫁过来祁安用津贴给她扯的这不是她临死前那个漏风的破是她和祁安的婚房!孙小小猛地坐起低头看自己的没有冻裂的冻没有干硬的老是双还算细嫩的她摸了摸...

2025-10-17 09:11:11

1 重生在离婚那天腊月的风跟刀子似的刮过窗棂,孙小小猛地睁开眼,

炕头的凉意顺着脊背爬上来,让她打了个寒颤。眼前是熟悉的土坯墙,

墙上贴着半张泛黄的《大众电影》海报,角落里结着层薄霜。炕边的木箱上,

放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袄——是她刚嫁过来时,祁安用津贴给她扯的布。

这不是她临死前那个漏风的破庙,是她和祁安的婚房!孙小小猛地坐起身,低头看自己的手。

没有冻裂的冻疮,没有干硬的老茧,是双还算细嫩的手。她摸了摸胸口,

那颗因为饿了三天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此刻平稳有力。“我……回来了?”门外传来脚步声,

接着是婆婆王秀莲拔高的嗓门:“孙小小!磨蹭啥呢?离婚申请我都给你拿回来了,

赶紧签字!别耽误祁安回部队!”离婚申请?孙小小脑子“嗡”的一声,

一段段记忆碎片涌上来——前世的今天,她嫌祁安是个闷葫芦,不懂疼人,

听了白薇薇的挑唆,哭着闹着要离婚。祁安被她闹得没办法,铁青着脸在申请上签了字。

后来她跟着白薇薇去了城里,被骗光了彩礼,最后冻饿病死在破庙里,

临死前才看见祁安穿着军功章闪闪的军装,红着眼在庙门口找她……“小小姐,

你倒是快点啊!”王秀莲又在催了。孙小小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冲了出去,

正好撞进刚进门的祁安怀里。他穿着一身旧军装,肩上还沾着雪,看到她时,

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签吧。”他把一张折着的纸递过来,

声音比外面的寒风还凉。是离婚申请。孙小小看着那三个字,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不是前世的委屈,是后怕,是庆幸。她一把抢过申请,三两下撕得粉碎,纸屑飞得满地都是。

“不签!”她死死攥着祁安的胳膊,指节都白了,“我不离婚了!祁安,我错了,

我再也不闹了!”祁安愣住了,黑眸里闪过一丝错愕。这丫头昨天还在院子里撒泼打滚,

说死也不跟他这“木头疙瘩”过了,今天怎么转性了?王秀莲也懵了,

手里的旱烟杆“啪嗒”掉在地上:“你这丫头抽啥风?昨天不是你哭着喊着要走的吗?

”“妈,我错了。”孙小小抹了把脸,扑通一声给王秀莲鞠了个躬,“以前是我不懂事,

总惹您生气,还冤枉祁安……我以后再也不了,我好好跟祁安过日子,给您洗衣做饭,

啥活儿都干!”祁安看着她通红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骄横,只有满满的悔意,

像只闯了祸的小狗。他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杆,递给王秀莲。

“先吃饭。”他丢下三个字,转身往灶房走。军绿色的背影挺得笔直,

孙小小却看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她赶紧跟上去,灶房里飘着玉米糊糊的香味。

祁安正往灶膛里添柴,火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睫毛上还沾着点雪粒。

孙小小看着他手腕上那道疤——是上次执行任务时为了救战友被树枝划的,

她以前竟从没问过疼不疼。“我来烧火。”孙小小抢过他手里的柴火,

往灶膛里塞了两根细的,“你去炕上歇着,刚从部队回来吧?累坏了吧?”祁安没动,

就站在旁边看着她。她烧火的动作生涩得很,火苗忽大忽小,烟呛得她直咳嗽,

眼泪都出来了。换以前,他早皱眉走开了,可今天,他竟伸手帮她拨了拨柴火,

低声说:“留点空隙,火才旺。”孙小小心里一暖,抬头冲他笑,

眼角还挂着泪:“谢谢老公。”“老公”两个字一出口,祁安的耳尖腾地红了,

转身端起灶台的糊糊就往外走,步伐快得像逃。王秀莲在门口看得直咋舌,

拉过孙小小嘀咕:“你今天咋回事?转性了?”“妈,我是真的错了。

”孙小小挽住她的胳膊,把脸埋在她袖子上蹭了蹭,“以前我被猪油蒙了心,

总觉得祁安好欺负,其实他对我多好啊……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他。

”王秀莲被她这亲昵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叹了口气:“你能想通就好。祁安这孩子,嘴笨,

心实,你别再伤他的心了。”“嗯!”正说着,院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祁安哥在家吗?

我妈做了红薯饼,给你送两个。”孙小小一听这声音,牙就痒——白薇薇!

前世就是她天天往这儿跑,挑拨她和祁安的关系,最后还想撬墙角!她没等祁安应声,

几步冲到门口,拉开门就堵在那儿,脸上笑得甜,眼里却没多少温度:“是薇薇啊,

祁安刚回来,正吃饭呢。这饼我们心领了,你拿回去吧,他不爱吃甜的。

”白薇薇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的红薯饼还冒着热气。她没想到孙小小会是这态度,

愣了愣才说:“小小姐,我就是……”“没啥就是的。”孙小小直接把碗往她怀里一推,

“快回去吧,天儿冷,别冻着。”说完“砰”地关上了门,动作干脆利落。

门后的祁安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这一幕,眉头又皱了起来,

却没像以前那样指责她“没规矩”。孙小小转过身,对上他的目光,心里有点慌,

赶紧解释:“她……她总来,影响你休息。”祁安看了她半晌,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

递过来:“给你的。”孙小小打开一看,是两块水果糖,用半张报纸包着,糖纸亮晶晶的。

是她以前最爱吃的那种,上次跟他闹别扭,说他从来不知道疼人,

连块糖都不给买……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上来,她剥了块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漫开来,

心里却又酸又软。“祁安,”她含着糖,声音有点含糊,“以后我不闹了,真的。

”祁安没说话,只是转身往炕边走去,拿起炕头的军帽,指尖在帽檐上顿了顿,

终究还是没戴上。孙小小看着他的背影,用力咬了咬糖块。这一世,她绝不会再放手。

祁安是她的丈夫,这个家是她的根,谁也别想抢走。白薇薇想作妖?门儿都没有!

第二章 藏起来的军功章玉米糊糊的热气在桌上腾起白雾,孙小小扒拉着碗里的粗粮窝窝头,

眼睛却偷偷瞟着墙上挂着的军装。那是祁安的常服,洗得有些发白,领口却挺括笔挺。

孙小小记得清楚,前世就是今天,白薇薇来借针线,趁她转身找剪刀的功夫,

偷偷摸走了藏在军装内袋里的三等功军功章——那是祁安在边境执行任务时,

冒着枪林弹雨救下战友挣来的荣誉。后来她才知道,白薇薇拿着军功章去部队大院炫耀,

说祁安把最宝贝的东西都给了她,害得祁安被战友们议论了好一阵子,连提干都耽误了。

想到这儿,孙小小手里的窝窝头都变味了。“发啥呆?”祁安放下碗,看她一口没动的糊糊,

眉头微蹙,“不合胃口?”“啊?没有没有!”孙小小回过神,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大口,

差点噎着,“好吃!妈做的糊糊最香了。”王秀莲在旁边笑骂:“这丫头,

今天咋跟个馋猫似的。”祁安没再追问,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军大衣,

起身要走:“我去趟部队,晚点回来。”“我帮你拿东西!”孙小小抢先站起来,

几步冲到墙根,踮脚够下那身军装,手指飞快地摸向内侧口袋——硬硬的一块,还在!

她心里松了口气,叠军装时故意把内袋朝里折了又折,才递过去,“天冷,把围巾带上。

”她从木箱里翻出那条灰毛线围巾,是去年祁安休假时,她缠着他教她织的,针脚歪歪扭扭,

当时还被她嫌丑扔在箱底。现在看来,倒成了最珍贵的东西。祁安看着那条歪歪扭扭的围巾,

顿了顿,伸手接了过去,低声道:“嗯。”门“吱呀”一声关上,孙小小立刻搬了个小板凳,

踩着凳脚够到房梁上的木匣子。那是她的陪嫁,平时用来放首饰——其实也没啥值钱的,

就一支银钗和几块花布。她打开木匣,把里面的东西腾出来,又踩着凳子够下军装,

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枚军功章。银质的勋章闪着冷光,背面刻着“三等功”和祁安的名字,

边缘还留着点 battle 的痕迹。孙小小用衣角擦了又擦,眼眶发热。

前世她竟把这宝贝换了块花哨的的确良布,现在想想,真是蠢得冒泡。

“藏哪儿好呢……”她捧着勋章转了两圈,最后打开木箱最底层,把勋章用红布裹了三层,

塞进一件旧棉袄的夹层里,又压上几件厚衣服,拍了拍才放心。刚收拾完,

院门外又响起白薇薇的声音,比昨天更甜了:“小小姐在家吗?我妈让我来还上次借的针线。

”孙小小翻了个白眼,慢悠悠开了门。白薇薇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针线笸箩,

眼神却在院里瞟来瞟去,像是在找什么。“薇薇啊,进来坐?”孙小小堵着门,

没让她往里进的意思。“不了不了,”白薇薇笑得一脸无辜,“就是来还东西的。对了,

祁安哥呢?我刚才好像看见他往部队去了?”“嗯,他忙。”孙小小接过针线笸箩,

故意晃了晃,“你找他有事?”白薇薇脸上的笑僵了下,很快又恢复自然:“没啥事,

就是想问问他上次说的那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看完了没,我想借来看。

”孙小小心里冷笑。她记得这本书,祁安宝贝得很,上次白薇薇借,祁安没给,

说自己还没看完。这是又来套近乎了。“哦,那本书啊,”孙小小故作随意地说,

“祁安昨天看完给我了,我正看呢,等我看完再借你?”白薇薇的脸一下就白了,

捏着衣角道:“你……你也爱看这个?”她一直以为孙小小只喜欢胭脂水粉,

根本不碰这些“正经书”。“对啊,”孙小小笑得更甜了,“祁安说,多看书长见识,

总比东家长西家短强。”这话像巴掌似的打在白薇薇脸上,她嗫嚅了半天,没说出话,

转身就走,连句“再见”都忘了说。“慢走不送啊!”孙小小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

“记得下次别总往别人家跑,瓜田李下的,不好听!”关上门,孙小小叉着腰乐了半天,

转身刚要回屋,就见祁安站在堂屋门口,手里还拿着没戴上的围巾,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你……你咋回来了?”孙小小吓了一跳,心怦怦直跳,他该不会都听见了吧?祁安没说话,

只是走进来,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针线笸箩上,又移到她脸上,忽然问:“书你真在看?

”“啊?哦……在看在看!”孙小小慌忙点头,“看得可认真了!”祁安盯着她看了几秒,

嘴角似乎往上扬了一下,快得像错觉。他把围巾往脖子上一绕,

转身往外走:“晚上我带两个馒头回来。”“哎!好!”孙小小看着他的背影,

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针线笸箩,眼珠一转,

找出祁安的旧袜子——上次他说脚趾头破了个洞,她嫌缝补麻烦,还跟他吵了一架。

“等着吧祁安,”孙小小拿起针线,笨手笨脚地穿线,“这一世,我一定对你好,

好到让你再也舍不得跟我分开。”灶膛里的火噼啪响着,映得她脸上红扑扑的,

像揣了个小太阳。第三章 笨拙的温柔穿针引线这活儿,孙小小前世碰都没碰过。

针尖在粗布袜子上戳来戳去,不是扎歪了线,就是把手指头戳出个小红点,疼得她龇牙咧嘴。

“这破针,跟我作对是吧?”她对着针眼嘟囔,把线头抿湿了又捻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进去。刚缝了两针,线又缠成了疙瘩,气得她差点把袜子扔灶膛里。

王秀莲从外面拾柴回来,看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你这是缝袜子还是绣花呢?

针脚比你眉毛还粗。”“妈,我这不是刚开始学嘛。”孙小小红着脸把袜子藏到背后,

“祁安的袜子破了,我寻思给他补补。”王秀莲放下柴火,走过来拿起袜子看了看,

那破洞被她缝得歪歪扭扭,像只丑虫子。老太太没说啥,只是拿起针线,

三下五除二就把破洞补好,针脚细密得像鱼鳞。“学着点,”王秀莲把袜子递回来,

“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男人在外头干活,穿双破袜子让人笑话。

”孙小小看着补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心里热乎乎的:“谢谢妈,我以后一定好好学。

”“光说不练假把式。”王秀莲瞪了她一眼,语气却软了,“去把缸里的水挑满,

下午我腌萝卜干。”挑水?孙小小脸都白了。那扁担压在肩上,勒得骨头疼,她上次试了试,

刚把桶提起来就差点摔个跟头。可看着王秀莲转身去翻萝卜的背影,

她咬了咬牙——为了祁安,为了这个家,这点苦算啥!她扛着扁担往井台走,

路上碰见大院里的张婶,对方看她的眼神跟看怪物似的:“哟,这不是孙丫头吗?

今天咋想起干活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换以前,孙小小早炸毛了,

可现在她只是笑了笑:“张婶说笑了,以前是我不懂事,该干活就得干。”张婶愣了愣,

嘟囔着“转性了”走开了。孙小小挑着半桶水往回挪,肩膀压得生疼,却觉得心里踏实。

刚到院门口,就看见祁安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个布包。他今天回来得早,军帽檐压得低,

看不清表情。“你咋回来了?”孙小小赶紧放下扁担,手忙脚乱地拍身上的灰。祁安没说话,

只是打开布包——里面是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一小包红糖。“给你。”他把东西递过来,

目光落在她发红的肩膀上,眉头微蹙,“挑水了?”“啊……嗯,妈说要腌萝卜干。

”孙小小接过馒头,心里甜丝丝的,“你咋买了红糖?”“看你早上没咋吃饭。

”祁安的声音有点含糊,像是怕被人听见,“泡水喝。”孙小小看着他耳尖悄悄泛红的样子,

忽然觉得肩膀也不疼了。她踮起脚尖,把一个馒头塞到他手里:“你也吃,训练肯定饿。

”祁安没接,转身往屋里走:“我不饿。”孙小小追上去,硬把馒头塞进他兜里,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烫得像触电。两人都愣了一下,孙小小红着脸跑回厨房,

心脏“砰砰”跳得像要炸开。下午腌萝卜干时,孙小小想起祁安爱吃辣,

偷偷多放了点辣椒面。王秀莲看在眼里,没说啥,只是往她手里塞了块冰糖:“别呛着。

”傍晚祁安训练回来,一进门就闻到股呛人的辣味,接着就看见孙小小蹲在院子里,

正对着一盆萝卜干打喷嚏,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咋弄的?”他走过去,

从兜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递过去。“给你腌的辣萝卜,”孙小小接过手帕擦脸,

笑得像只小花猫,“你尝尝,够不够辣?”祁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辣劲直冲脑门,

他却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点了点头:“挺好。”“真的?”孙小小眼睛一亮,

也夹了一块——“咳咳咳!”辣得她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祁安赶紧倒了碗水递过去,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嘴角终于露出个浅淡的弧度,快得像风吹过水面的涟漪。孙小小喝着水,

偷偷看他笑,心里比红糖泡水还甜。她知道,这冰山似的男人,心里的冰正在慢慢化呢。

正笑着,院门外传来汽车喇叭声,接着是个张扬的男声:“孙小小!出来!

”孙小小心里咯噔一下——是赵磊!前世追过她的那个转业干部,仗着家里有点钱,

整天游手好闲,后来还帮着白薇薇欺负过祁安!他来干啥?祁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第四章 护夫狂魔上线赵磊的声音又尖又亮,像只没睡醒的公鸡,

在安静的军区大院里格外刺耳。孙小小刚压下去的火气“噌”地又冒了上来,

手里的筷子“啪”地拍在桌上。“他来干啥?”王秀莲皱着眉往门口瞅,“这赵小子,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祁安没说话,只是把孙小小往身后拉了拉,自己迈步朝门口走。

他肩背挺直,步伐沉稳,军靴踩在地上“咚咚”响,带着股慑人的气势。

孙小小哪能让他独自面对?赵磊那家伙最会颠倒是非,指不定又要说啥难听的。

她一把抓住祁安的胳膊,仰头看他:“我跟你一起去。”祁安低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骄纵,只有满满的坚定。他顿了顿,没再推拒,只是脚步放慢了些,

让她能跟上。院门外停着辆半旧的自行车,赵磊斜倚在车把上,

穿着件时髦的蓝色卡其布夹克,头发梳得油亮,看见孙小小出来,眼睛都直了。“小小,

我找你半天了。”他笑得轻佻,眼神在她身上溜来溜去,完全没把旁边的祁安放在眼里,

“上次跟你说的事,考虑得咋样了?跟这闷葫芦过有啥意思?跟我走,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话要是搁前世,孙小小说不定还真动心了。可现在听着,只觉得恶心。

她往祁安身后站了站,故意挽住他的胳膊,声音清亮:“赵同志,请你放尊重些。

祁安是我老公,我跟他过日子,好得很!”赵磊脸上的笑僵了,

他没想到以前对他还带点笑脸的孙小小,居然会这么不给面子。他把矛头对准祁安,

嗤笑一声:“祁安,你也听见了?强扭的瓜不甜,赶紧跟小小离了,别耽误人家享福。

”祁安的脸色冷得像冰,黑眸沉沉地盯着赵磊,声音低沉却带着威压:“我和我媳妇的事,

轮不到外人插嘴。”“外人?”赵磊像是听到了笑话,“我跟小小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论交情,比你这半路冒出来的丈夫深多了!”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孙小小,“小小,

跟我走,别在这受委屈。”“你敢碰她试试!”祁安猛地一挡,赵磊的手差点撞在他胳膊上。

祁安常年训练,胳膊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赵磊被震得手麻,顿时恼了。“祁安你个当兵的,

别给脸不要脸!”赵磊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真当我怕你?”“住手!

”孙小小从祁安身后站出来,指着赵磊的鼻子骂,“赵磊你要点脸不?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你死缠烂打有意思吗?还有,我跟我老公过得好得很,

轮得着你在这说三道四?你算哪根葱!”她声音又脆又亮,骂得又快又狠,

把旁边路过的邻居都引来了。大家围在门口看热闹,对着赵磊指指点点。

“这赵小子确实不地道,人家小两口好好的,他来捣啥乱?”“就是,

听说以前就追过孙丫头,人家都结婚了还来纠缠,脸皮够厚的。

”赵磊被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被邻居看得浑身不自在,梗着脖子道:“孙小小,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我就不给你脸了咋地?”孙小小往前一步,气势汹汹,

“你再敢说我老公一句坏话,我就把你以前偷鸡摸狗的事全抖搂出来!

让大院里的人都看看你是啥德行!”赵磊小时候偷过张婶家的鸡,摸过李叔家的瓜,

这事虽然没闹大,但院里老人都知道。他没想到孙小小会翻旧账,顿时慌了,

指着孙小小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狠狠瞪了祁安一眼,骑上自行车灰溜溜地跑了。“呸!

什么东西!”孙小小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转头看见祁安正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惊讶,

还有点……笑意?她脸一红,挠了挠头:“我……我就是看不惯他欺负你。”“嗯。

”祁安应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柔和多了,“进屋吧,外面冷。”邻居们见没热闹看了,

也笑着散开,路过时还跟孙小小打趣:“小小丫头护夫得很嘛!”“祁安好福气!

”孙小小红着脸跟人打招呼,被祁安拉着进了屋。刚关上门,

王秀莲就笑着捶了她一下:“你这丫头,刚才那股劲儿,跟你妈一个样!

”孙小小知道婆婆是夸她,嘿嘿笑:“谁让他欺负我老公呢。”祁安正在倒水,听到这话,

手顿了顿,端过来的水杯里,热水晃出了点涟漪。晚饭时,祁安给孙小小夹了块萝卜干,

辣得她直伸舌头,他却看得格外认真,嘴角那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始终没散去。

孙小小心里甜滋滋的,偷偷想:护夫怎么了?她就要护着她的祁安,谁也别想欺负!

第五章 红糖馒头的心意赵磊被怼走后,大院里总算清静了。

可孙小小心里却琢磨着另一件事——祁安明天要考核,得给他做点扛饿的干粮。

她翻箱倒柜找出半袋白面,这还是过年时留的,平时都舍不得吃。又摸出祁安昨天买的红糖,

心里盘算着蒸红糖馒头,甜丝丝的,扛饿又暖胃。“妈,我想蒸馒头,您教教我呗?

”孙小小抱着面袋去找王秀莲,眼睛亮晶晶的。王秀莲正在纳鞋底,抬头看了看那半袋面,

又看了看她:“你会发面?别浪费了粮食。”“我学嘛!”孙小小拽着王秀莲的胳膊晃了晃,

“祁安明天考核,肯定累,我想给他做点好吃的。”王秀莲被她晃得没辙,

放下鞋底站起来:“行,教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蒸砸了可别哭鼻子。”“保证不哭!

”发面是个技术活,水温、酵母这年头用的是老面肥多少都有讲究。

孙小小笨手笨脚地跟着学,把面揉得满身都是,额头上沾着面粉,活像只偷面吃的小老鼠。

王秀莲看得直乐,嘴上却不饶人:“你这哪是揉面,是跟面打架呢?用点力,

揉匀了才发得好。”孙小小咬着牙使劲揉,胳膊酸得抬不起来,

可一想到祁安吃馒头时的样子,又浑身是劲。等面发起来时,已经半夜了,面团胖乎乎的,

带着股淡淡的酸味。“行了,加碱水揉匀,就能做馒头了。”王秀莲打了个哈欠,

“我去睡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哎,谢谢妈!”孙小小把红糖揉进面团里,

揪成一个个小剂子,捏成圆圆的馒头。她手法不熟练,馒头捏得歪歪扭扭,

有的还露着红糖馅,像群丑娃娃。上锅蒸时,她守在灶边不敢走开,时不时掀开锅盖看看,

被蒸汽烫得直缩手。等馒头终于出锅,白白胖胖的,虽然模样丑,却透着股甜香。“成了!

”孙小小捧着热乎乎的馒头,笑得合不拢嘴,赶紧找了块干净的布包好,放在灶台上温着。

第二天一早,祁安起床时,就闻到了甜丝丝的香味。

孙小小端着一碗玉米糊糊和两个红糖馒头走出来,眼睛熬得有点红,却亮得很。“老公,

早饭好了!快吃,这是我给你蒸的红糖馒头,考核时带着垫肚子。

”祁安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馒头,又看了看她眼下的青黑,拿起一个掰开,

里面的红糖流了出来,甜香扑鼻。他没说话,几口就把馒头吃了下去,又喝了大半碗糊糊。

“我走了。”他拿起军帽,转身时忽然说了句,“馒头挺好吃。”孙小小愣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祁安已经走出了院门。她摸着发烫的脸颊,心里比红糖还甜——冰山不仅化了,

还夸她了!祁安走后,孙小小收拾碗筷时,发现他特意留了一个馒头在碗里,

上面还放着块没动过的咸菜。她拿起馒头咬了一口,甜得眯起了眼。正吃着,白薇薇又来了,

这次手里提着个网兜,装着几个苹果。“小小姐,听说祁安哥今天考核,我买了几个苹果,

给他补补身子。”她笑得一脸真诚,眼神却往屋里瞟,像是在找祁安。“不用了,

”孙小小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擦了擦嘴,“他早就走了。再说了,我给他准备了馒头,

比苹果扛饿。”白薇薇脸上的笑僵了僵,把苹果往前递了递:“那……你吃吧,挺甜的。

”“不了,我不爱吃苹果。”孙小小往后退了一步,“对了,昨天祁安说,你总往我们家跑,

影响他休息。以后没事就别来了,免得让人说闲话。”这话比上次更直接,

白薇薇的脸“唰”地白了,捏着网兜的手指都泛白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后却只是咬着唇,转身跑了,连苹果都忘了带走。孙小小看着地上的苹果,

撇了撇嘴——想用几个苹果就撬墙角?也太看不起她孙小小了!傍晚,祁安考核回来,

一身的汗,军帽都湿透了。孙小小赶紧递上毛巾和凉白开,

又把温在灶上的馒头拿出来:“饿了吧?快吃点。”祁安接过馒头,这次没客气,

几口就吃完了。孙小小看着他,忽然发现他嘴角沾了点红糖,忍不住伸手想给他擦掉。

指尖刚碰到他的脸,祁安就愣住了,身体瞬间僵硬。孙小小也反应过来,

手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脸“腾”地红了。

“我……我看你嘴角有糖……”她结结巴巴地解释,眼睛都不敢看他。祁安没说话,

只是抬手,用指腹擦了擦嘴角,动作有点笨拙,耳根却悄悄红了。灶膛里的火还在烧着,

映得两人的脸都红红的。孙小小看着祁安低头喝水的样子,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她知道,她和祁安之间的那层冰,彻底化了。第六章 他的军功章,

她的骄傲自从那次红糖馒头后,孙小小和祁安的关系肉眼可见地近了。祁安话还是不多,

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偶尔还会带点小东西回来——有时是几颗山里摘的野枣,

有时是块部队发的肥皂,虽然不值钱,却让孙小小心里甜得冒泡。这天晚饭,

祁安忽然说:“下周末部队家属院组织去打靶,你想去吗?”孙小小眼睛一亮:“打靶?

我能去吗?”她只在电影里见过打靶,觉得特别神气。“嗯,家属都能去。

”祁安夹了块萝卜干给她,“你要是想去,我给你报个名。”“想!当然想!

”孙小小连连点头,差点把筷子都扔了,“我要去看老公打靶!肯定特别厉害!

”王秀莲在旁边笑:“看把你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孙小小嘿嘿笑,

心里却开始盘算——打靶那天人肯定多,白薇薇说不定又要搞小动作,她得看紧点。

打靶那天天气特别好,秋高气爽,阳光暖洋洋的。家属院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了,

围在靶场边看热闹。孙小小紧紧跟着祁安,像只护崽的老母鸡,生怕被白薇薇钻了空子。

果然,没一会儿,白薇薇就凑过来了,手里拿着瓶水壶,笑盈盈地对祁安说:“祁安哥,

喝点水吧,等会儿打靶有力气。”“不用,我自己带了。

”祁安指了指孙小小手里的军用水壶——那是孙小小早上特意灌满的凉白开,

还放了两片薄荷叶子。白薇薇的手僵在半空,孙小小赶紧把水壶递到祁安嘴边:“老公,

先喝口水润润喉。”祁安低头喝了两口,眼神落在孙小小脸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白薇薇看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讪讪地退到一边。轮到祁安打靶时,全场都安静了。

他趴在地上,架起步枪,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孙小小站在人群里,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心里的骄傲像气球似的鼓了起来——这是她的老公,是保家卫国的军人!“砰砰砰!

”三声枪响,靶场那边报靶员高喊:“三号靶,九十环!九十环!九十环!”全场一片欢呼!

九十环可是高分了!孙小小比自己中了奖还高兴,使劲鼓掌,手都拍红了。祁安站起身,

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个浅淡的弧度,然后转身去交枪,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

“祁安哥真厉害!”白薇薇不知啥时候又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祁安的背影,

“小小姐,你真有福气。”孙小小心里得意,嘴上却故意说:“那是,也不看是谁的老公。

”白薇薇脸上的笑淡了些,忽然叹了口气:“真羡慕你,祁安哥对你这么好。不像我,

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她说着,眼圈就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孙小小心里冷笑,

这是又想装可怜博同情?她才不上当!“白干事说笑了,”孙小小拍了拍她的肩膀,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你长得这么漂亮,追你的人肯定不少。不像我,

就认准祁安一个了,这辈子跟定他了。”周围的人听了都笑起来,

有人还打趣:“小小丫头这是怕人抢她老公呢!”白薇薇的脸“腾”地红了,再也装不下去,

转身就走。孙小小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痛快极了。回家的路上,

祁安忽然说:“你今天……挺能说的。”“啊?”孙小小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怼白薇薇的事,脸一红,“我就是不想让她胡说八道。”祁安没说话,

只是放慢了脚步,悄悄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点薄茧,

把她的手包得严严实实的。孙小小的心“怦怦”直跳,偷偷看他,发现他的耳尖又红了。

回到家,孙小小翻出那个红布包,把军功章拿出来,小心翼翼地递给祁安:“老公,

这个还给你。”祁安看着军功章,又看了看她:“你不是藏得挺好吗?

”“我那是怕被人偷走!”孙小小脸一红,“现在我知道了,这是你的荣誉,

就该光明正大地放着。”祁安接过军功章,用指腹摩挲着,忽然把它别在了自己的军装上,

然后看着孙小小:“好看吗?”“好看!”孙小小使劲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特别好看!

这是你用命换来的,比啥都好看!”祁安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把她搂进怀里,

声音低沉而认真:“小小,谢谢你。”孙小小靠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和阳光味,心里像灌满了蜜糖。她知道,祁安说的谢谢,

不止是谢她归还军功章,更是谢她的转变,谢她的守护。“谢啥,”她往他怀里蹭了蹭,

声音闷闷的,“你是我老公,我不护着你护着谁?”灶膛里的火还在噼啪作响,

映得墙上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温馨而安稳。孙小小知道,这一世,她不仅找回了祁安,

找回了家,更找回了曾经被她弄丢的幸福。以后的日子,不管有多少风雨,

她都会和祁安一起扛过去,把小日子过得像红糖馒头一样,甜甜蜜蜜,热热乎乎。

第七章 风波后的暖意祁安打靶拿了高分的事,在大院里传开了。第二天一早,

就有邻居隔着院墙喊:“祁安媳妇,你家祁安可真给咱大院长脸!

”孙小小正在院子里晒被子,听见这话,笑得嘴都合不拢,扬着嗓子回:“那是!

也不看是谁的男人!”话音刚落,就见祁安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刚擦好的步枪,

枪身锃亮,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他听见孙小小的话,耳尖悄悄红了,

却故意板着脸:“晒个被子也咋咋呼呼的。”“我高兴嘛!”孙小小跑过去,

踮脚看他手里的枪,“这就是你打靶用的枪?真威风!”祁安把枪往墙上的枪架上一挂,

转身想走,却被孙小小拉住了衣角:“老公,今天不训练?”“上午整理装备,下午休息。

”祁安低头看她,眼里带着点笑意,“想干啥?”“我想跟你去后山摘野枣!

”孙小小眼睛亮晶晶的,“昨天听张婶说,后山的野枣熟了,可甜了。

”祁安本想说“山里有野兽”,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话到嘴边变成了“多穿点衣服”。

后山的野枣果然红得诱人,一串串挂在枝头,像小红灯笼。孙小小挎着竹篮,

在前面蹦蹦跳跳地摘,祁安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根棍子,时不时拨开挡路的荆棘。

“老公你看这个!好大一颗!”孙小小举着颗红透的野枣冲他喊。祁安走过去,

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篮子,目光扫过她被树枝勾乱的头发,伸手替她理了理:“慢点,

别扎着。”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耳廓,孙小小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脖子,心里却甜丝丝的。

自从那次打靶后,祁安好像变了些,虽然话还是不多,但看她的眼神软了,

偶尔还会主动说句话,不像以前那样总闷着。两人摘了半篮子野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孙小小拿出颗野枣,擦了擦递到祁安嘴边:“尝尝?可甜了。”祁安张嘴咬了,

枣子的甜汁在舌尖散开,他看着孙小小被阳光晒得通红的脸颊,忽然说:“昨天……谢了。

”“谢我啥?”孙小小装傻,心里却清楚他指的是怼白薇薇的事。“没什么。

”祁安避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山林,“以后离白薇薇远点。”“我知道。

”孙小小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她昨天又想找你说话,被我用晒被子的理由拉走了。

”祁安转头看她,眼里带着点无奈,又有点好笑:“你啊。”“我咋了?”孙小小仰头看他,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睫毛忽闪忽闪的,“我不看着点,被人撬了墙角咋办?

”祁安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你心眼多。”“还不是跟你学的。

”孙小小哼了一声,心里却乐开了花。她发现,祁安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不像平时那么严肃,

眉眼都柔和了,像初春化了的雪水,清润又温暖。正说着,就见远处有个身影在晃,

孙小小眯起眼一看,立刻拉了拉祁安的胳膊:“是白薇薇!她咋跟来了?

”祁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别理她。”白薇薇却已经看见了他们,

快步走过来,手里也挎着个篮子,笑盈盈地说:“祁安哥,小小姐,你们也来摘枣啊?真巧。

”“不巧,我们要走了。”孙小小站起身,把篮子往祁安手里一塞,“老公,咱回家。

”“等等,”白薇薇拦住他们,从篮子里拿出个布包,“祁安哥,我昨天听你说喜欢吃腌菜,

这是我妈做的酸菜,给你尝尝。”孙小小心里冷笑,昨天打靶那么多人,

祁安压根没跟她说过话,哪来的“喜欢吃腌菜”?这谎话编得也太不走心了。没等祁安开口,

孙小小就抢先说:“不用了,我家有。再说了,祁安不爱吃酸的,吃了烧心。

”白薇薇的脸僵了一下,又转向祁安:“祁安哥,真的吗?

我还以为你喜欢呢……”祁安点了点头:“嗯,不爱吃酸的。”白薇薇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捏着布包的手指都泛白了。孙小小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拉着祁安就走:“老公,快走,回家我给你做枣糕吃。”祁安任由她拉着,

脚步配合着她的速度,听着她叽叽喳喳地说枣糕要放多少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回到家,

孙小小就忙着洗枣、和面,祁安坐在灶膛前帮她烧火,火光映得两人脸上都暖暖的。

孙小小一边搅着面糊,一边偷偷看祁安,见他正专注地添柴,

侧脸的线条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发什么呆?”祁安忽然抬头看她。“没、没发呆!”孙小小慌忙低下头,脸颊发烫,

“我在想枣糕放多少枣合适。”祁安没拆穿她,只是往灶膛里添了块大木头,

火“噼啪”一声旺了起来,映得孙小小的脸更红了。不一会儿,枣糕的香味就飘满了院子,

甜丝丝的,混着柴火的气息,特别好闻。孙小小把蒸好的枣糕端出来,切成小块,

递了一块给祁安:“尝尝!”祁安咬了一口,枣子的甜和面粉的香在嘴里散开,

他点了点头:“好吃。”“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孙小小得意地扬起下巴,

自己也拿起一块吃起来,忽然想到什么,“对了,白薇薇那酸菜,你真不吃啊?”“不吃。

”祁安说得干脆,“家里有你做的,够了。”孙小小心里一暖,

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飞快地缩回来,红着脸说:“奖励你的!”祁安愣了一下,

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耳尖又红了,闷头吃着枣糕,没说话,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灶膛里的火慢慢小了下去,院子里弥漫着枣糕的甜香,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

暖洋洋的。孙小小知道,不管白薇薇再怎么折腾,她和祁安的心,已经紧紧靠在一起了。

以后的日子,就像这枣糕一样,会越来越甜。

第八章 白薇薇的最后伎俩枣糕的甜香还没散尽,院门外就传来了白薇薇的声音,

这次带着点哭腔:“祁安哥,我崴着脚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趟卫生所?

”孙小小正在收拾碗筷,闻言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祁安刚擦完枪,把布往桌上一放,

沉声道:“我去看看。”“别去!”孙小小拉住他,“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

上次打靶她就跟着,没安好心。”祁安拍了拍她的手:“看看再说,真崴了不能不管。

”孙小小不放心,跟着一起走到门口。只见白薇薇坐在台阶上,一只脚微微抬起,眉头拧着,

脸色发白,看着确实像疼得厉害。“祁安哥,我刚才在后山想跟你们说说话,

没留神踩空了……”白薇薇眼圈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卫生所太远了,我实在走不动。

”孙小小打量着她的脚,脚踝处有点红,但不像肿得厉害的样子,

心里更怀疑了:“要不要我去叫张婶来看看?她懂点推拿。”白薇薇眼神闪了闪,

连忙说:“不用不用,张婶年纪大了,别麻烦她了。祁安哥,你就送我一趟吧,

就当我求你了。”祁安看了看白薇薇的脚,又看了看孙小小,迟疑了一下。

孙小小知道他心软,哼了一声:“行,送你去。但我也得跟着,

万一你路上又‘不小心’摔了,我好给你搭把手。”白薇薇没想到孙小小要跟着,

脸色僵了僵,却只能点头:“那就麻烦小小姐了。”路上,白薇薇故意放慢速度,

时不时“哎哟”一声,还总往祁安身边靠。孙小小看在眼里,直接挤到两人中间,

挽住祁安的胳膊:“老公,走快点吧,早点送完早点回来,

我还想跟你一起去给王大爷送点枣糕呢。”祁安顺势握住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把白薇薇落在后面。白薇薇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却又很快掩饰过去,

咬着牙跟上来。到了卫生所,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只是轻微扭伤,喷点药就没事了。

白薇薇却拉着祁安的胳膊不肯放:“祁安哥,我还是疼,你能不能扶我回去?

”“我让护士送你吧,”祁安抽出胳膊,“我跟小小还有事。”白薇薇还想说什么,

孙小小直接开口:“白干事,我们真有事,就不陪你了。护士同志,麻烦你了。

”说完拉着祁安就走。出了卫生所,孙小小才松了口气:“我就说她是装的,

轻微扭伤哪有那么疼。”祁安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醋坛子翻了?

”“我才没有!”孙小小嘴硬,却被祁安捏了捏手心,顿时红了脸,“本来就是她不对,

总缠着你。”两人说说笑笑往回走,没注意到白薇薇站在卫生所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

眼神阴沉沉的。下午,孙小小正在院子里纳鞋底,忽然听到隔壁李婶喊:“小小,

你家祁安是不是跟白干事在河边说话呢?我刚才好像看见了。”孙小小心里咯噔一下,

手里的针差点扎到手指。她放下鞋底就往河边跑,远远看见祁安站在柳树下,

白薇薇背对着她,不知道在说什么,看动作像是在哭。孙小小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快步走过去:“白干事,你的脚好了?能跑这么远了?”白薇薇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吓了一跳,转身时眼里还含着泪:“我……我就是想跟祁安哥道个歉,为之前的事。

”“道歉不用特地跑到河边吧?”孙小小走到祁安身边,“老公,咱回家,

王大爷还等着枣糕呢。”祁安点了点头,对白薇薇说:“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薇薇看着两人要走,忽然喊道:“祁安哥,我其实……我其实一直喜欢你!

从你刚分配来大院的时候就喜欢了!”孙小小脚步一顿,转头看她,眼神冷了下来。

祁安也皱起眉:“白干事,请注意分寸。”“我不管!”白薇薇像是豁出去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孙小小,你凭什么得到他?你以前那么懒,

什么都不会做,祁安哥凭什么对你好?”孙小小笑了:“我懒不懒,会不做事,

都轮不到你评价。祁安对我好,因为我是他媳妇,这就够了。”她挽住祁安的胳膊,“老公,

别跟她废话了,走。”祁安对目瞪口呆的白薇薇说了句“自重”,就跟着孙小小离开了。

背后传来白薇薇的哭声,但孙小小没回头。她知道,白薇薇这是最后的伎俩了,

掀不起什么风浪。回到家,祁安忽然说:“以后她不会再来了。”“嗯?”孙小小抬头看他。

“我刚才跟她说清楚了,再纠缠就向上级反映。”祁安看着她,“别往心里去。

”孙小小心里一暖,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才不往心里去呢。反正你是我的。

”祁安耳尖红了,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嗯,是你的。”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

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院子里的枣糕还散发着甜香,孙小小靠在祁安怀里,

觉得心里踏实又温暖。她知道,往后的日子,就算有再多风雨,只要两人心在一起,

就什么都不怕了。第九章 冬日里的小确幸白薇薇自那日后,果然没再往祁安家跑,

大院里偶尔碰见,也只是低着头匆匆躲开,再没了往日的热络。孙小小落得清静,

把心思全放在了过日子上。转眼入冬,第一场雪簌簌落下,给军区大院裹上了层白绒。

孙小小早早起了床,把院子里的雪扫到墙角,堆成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还给它戴了顶祁安淘汰的旧军帽。“你这是闲的?”祁安站在门口看她,嘴角却带着点笑意。

“好看吧?”孙小小拍了拍手上的雪,跑到他跟前,“等开春化了雪,

咱院子里就能种点青菜了,到时候给你做清炒菠菜,你最爱吃的。”“嗯。”祁安应着,

把手里的热水袋塞给她,“别冻着手。”孙小小捧着热乎乎的热水袋,心里暖洋洋的。

这阵子祁安休假,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他教她认字,

她教他纳鞋底虽然她的针脚还是歪歪扭扭,日子过得平淡却踏实。这天下午,

孙小小正跟着王秀莲学做棉鞋,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跑到院子里干呕了半天。王秀莲跟出来,

看她脸色发白,眉头一挑:“你这丫头,该不会是……有了吧?”“啊?”孙小小愣住了,

手不自觉地摸向小腹,“不能吧……”“咋不能?”王秀莲拉着她进屋,

“上个月的日子准不准?我看你这阵子总想吃酸的,八成是有了。”被王秀莲这么一说,

孙小小也慌了神,脸颊发烫。她偷偷看了眼正在擦枪的祁安,见他没注意这边,

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晚饭时,孙小小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就放下筷子。祁安看在眼里,

放下碗问:“不舒服?”“没、没有。”孙小小摇摇头,不敢看他。

王秀莲在旁边笑:“这丫头,八成是有好事了。明天让祁安带你去卫生所看看。

”祁安猛地抬头,眼神落在孙小小脸上,带着点惊讶,又有点紧张:“真的?

”孙小小被他看得脸红,点了点头:“妈说……说有可能。”那一晚,孙小小睡得不踏实,

总觉得祁安翻来覆去没睡着。天快亮时,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他伸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

动作小心翼翼的,像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第二天一早,祁安就拉着孙小小去了卫生所。

检查结果出来,果然是怀孕了,才一个多月。走出卫生所,祁安还没回过神,

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却紧紧攥着化验单,指节都泛白了。孙小小看着他这副样子,

忍不住笑:“老公,你不高兴啊?”“高兴。”祁安的声音有点抖,他停下脚步,

认真地看着她,“以后别干活了,家里的事我来。”“哪能让你干?

”孙小小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就是怀个孕,又不是成了瓷娃娃。

不过……你得给我买酸杏干,我想吃。”“好,现在就去买。”祁安拉着她的手,

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回到家,王秀莲一听真有了,笑得合不拢嘴,

立刻把孙小小扶到炕上坐着:“快歇着,以后劈柴挑水的活儿都让祁安干,你啥都别管。

”“妈,我没那么金贵。”孙小小笑着说。“那也不行!”王秀莲瞪了她一眼,

转头对祁安说,“小安子,听见没?以后得把你媳妇当祖宗供着。”“知道了妈。

”祁安应着,给孙小小倒了杯热水,又把刚买的酸杏干递过去。孙小小捏了颗杏干放进嘴里,

酸得眯起了眼,心里却甜得很。她看着祁安忙前忙后地收拾院子,又去厨房给她炖鸡汤,

忽然觉得,前世吃的那些苦,好像都是为了这一世的甜做铺垫。傍晚,

祁安的战友们听说他要当爹了,都跑来看热闹,挤了一屋子人。“祁安,行啊你!

这速度够快的!”“啥时候办酒席?可得请我们喝喜酒!”祁安被闹得脸红,

却没像平时那样冷着脸,只是嘿嘿笑,给大家递烟倒水,眼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孙小小坐在炕上,听着他们说笑,摸了摸小腹,心里充满了期待。等战友们走了,

祁安关上门,走到炕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半天没动静。

“还没动静呢,才一个多月。”孙小小笑着推他。祁安抬起头,

眼神亮晶晶的:“等他长大了,我教他打枪。”“要是个丫头呢?”“丫头也教。

”祁安说得认真,“教她认字,教她做人,像你一样,又能干又厉害。”孙小小被他逗笑了,

搂住他的脖子:“那你得先学会夸人,现在这水平,还不如我做的棉鞋呢。”祁安也笑了,

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小小,谢谢你。”窗外的雪还在下,

屋里的炉火却烧得旺旺的,映得两人的脸都红红的。孙小小靠在祁安怀里,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有他,有家,有期待。

至于那些糟心事,早就被这冬日里的暖意,融化得无影无踪了。

第十章 新年的暖意转眼进了腊月,大院里渐渐有了年味儿。家家户户开始扫尘、腌肉,

孩子们在雪地里追逐打闹,笑声传得老远。孙小小的肚子还没显怀,但胃口却越来越好,

尤其馋祁安做的红烧肉。这天傍晚,她正坐在炕边缝婴儿的小鞋子,

鼻尖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肉香,眼睛一亮,探头往厨房看。

祁安端着一大碗红烧肉从厨房出来,油光锃亮的肉块颤巍巍的,勾得人直流口水。“闻着了?

”他把碗放在桌上,解下围裙,“刚炖好,趁热吃。”“就等这个呢!”孙小小放下针线,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入口即化,咸甜适中,正是她喜欢的味道。祁安在她身边坐下,

看着她吃得满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自己没动筷子,

只是给她盛了碗汤,“配着汤吃,别噎着。”王秀莲从外面串门回来,

手里拎着块红布:“小小,你看我给咱孙孙抢了块好布!做小襁褓正合适!”她把红布展开,

上面绣着简单的福字纹样,“张婶她闺女绣的,好看不?”“真好看!”孙小小摸了摸布料,

软软的很舒服,“谢谢妈。”“谢啥!”王秀莲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等开春娃出生,

裹着这红布,保准喜庆!”祁安看着那块红布,又看了看孙小小的小腹,伸手轻轻碰了碰,

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什么珍宝:“嗯,喜庆。”除夕夜,大院里鞭炮声此起彼伏。

祁安包了饺子,孙小小在旁边打下手,虽然帮不上太多忙,却觉得格外温馨。

王秀莲在灶台边守着,时不时往灶膛里添柴,火光映得她满脸红光。“吃饺子咯!

”王秀莲端着饺子上桌,“这里面有两个包了硬币的,谁吃到谁来年有福气!

”孙小小刚吃了两个,就咬到个硬东西,吐出来一看,是枚亮闪闪的硬币。“我吃到了!

”她举着硬币笑。祁安紧随其后,也咬到了硬币,他没说话,

只是把自己碗里的饺子拨了两个给孙小小:“多吃点。”窗外烟花绽放,照亮了夜空,

也照亮了屋里三人的笑脸。孙小小靠在祁安肩上,看着窗外绚烂的烟火,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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