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腕上的蝴蝶在吞噬太阳

我手腕上的蝴蝶在吞噬太阳

作者: 向晦

其它小说连载

“向晦”的倾心著向晦周明宇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周明宇是著名作者向晦成名小说作品《我手腕上的蝴蝶在吞噬太阳》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周明宇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手腕上的蝴蝶在吞噬太阳”

2025-03-06 10:42:20
我叫林夏,左手腕的蝴蝶胎记会在午夜发烫。

自从继弟故意毁了我的参赛画作,每滴颜料都开始显露出母亲的死亡真相——她留下的基因密码正在我血管里苏醒。

当那个总说我有病的继母,突然在解剖室对着我的胎记喊出实验编号时,我才发现全家人都是谎言标本。

现在,我新长出的虫翅遮住了太阳,而美术馆里那幅被冰冻的获奖作品,正在地核深处孵化人类文明的墓碑......1我跪在画室地板上,调色盘里的钴蓝色颜料正顺着瓷砖缝蜿蜒流淌。

周明宇的AJ球鞋碾过我的左手背时,我听见素描纸撕裂的脆响。

“哎呀,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弯腰捡起沾满颜料的参赛证,我的证件照在赭石色污渍里模糊成团,“下个月就要决赛了,现在重画还来得及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旧茧,我盯着他腕间晃动的银链子。

那是妈妈临终前留给我的蝴蝶项链,此刻正缠绕在这个冒牌货的手腕上。

十五年前父亲再婚时,周明宇的母亲带着他住进我们家,从此我的房间永远飘着消毒水味——继母说我对尘螨过敏。

画板上的水彩蝴蝶被泼上了咖啡渍,翅脉上金粉勾的纹路正在褐色的液体里溶解。

这是准备参加全国青年美术大赛的决赛作品,我熬了十七个夜晚才完成的《破茧》。

“你知道爸爸为什么把你的画室改到阁楼吗?”周明宇用画刀挑起半融化的蝴蝶翅膀,“他说每次看见你画画的样子,就会想起那个女人发病时抓着油画刀乱划的样子。”

阁楼的老式挂钟敲响凌晨两点的钟声时,我正用美工刀削着新绷好的画布。

月光从老虎窗斜切进来,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速写——全部都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每片翅膀上都用荧光颜料标注着解剖学笔记。

左手腕的胎记突然刺痛起来,那块蝴蝶形状的暗红色斑痕正在发烫。

我摸向空荡荡的锁骨,那里本该垂着妈妈留下的银链子。

继母上个月说我戴项链的样子“太女气”,父亲当即勒令我摘下来。

调色刀刮过亚麻布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当第十三次修改蝶翼弧度时,阁楼木门突然被撞开。

父亲举着皮带的身影被走廊灯光拉得老长,沾着酒气的咆哮震得画架都在颤抖:“大半夜叮叮咣咣,非要吵得全家不得安宁?”皮带扣擦过耳际的瞬间,我护住画架上未干的《新生》。

这是用厨房偷来的咖喱粉和眼影盘调出的新色,蝶蛹裂开的缝隙里透出极光般的蓝绿色。

“还敢顶嘴?”父亲的皮鞋尖踢翻洗笔筒,松节油在地板上漫成一片幽蓝的湖,“明宇说你偷了他的金箔纸?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用这些!”我蜷缩在翻倒的画架后面,看着周明宇站在门口咬苹果。

月光落在他手腕的银链子上,那只珐琅蝴蝶正在他脉搏处轻轻颤动,像极了妈妈临终前抓住我手时的力度。

2美术教室的立式空调发出垂死般的嗡鸣,冷气裹挟着松节油的气味扑在后颈。

我握着美工刀的手悬在半空,石膏像的影子正巧投在周明宇获奖的油画上——《浴火重生》的火焰里藏着三片金箔。

“林同学?”苏老师的手指敲在开裂的调色板上,“上周布置的解剖作业,全班只剩你没交。”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校服下摆。

我下意识捂住左手腕,那里的蝴蝶胎记从今早起就持续发烫,像是皮下埋着块将沸的琥珀。

画袋里那沓被咖啡渍晕染的速写,此刻正在帆布袋里灼烧着我的大腿。

周明宇的笑声从后排传来:“苏老师,我哥最近忙着准备比赛呢。”

他转着那支万宝龙钢笔,笔帽镶着的碎钻在阳光下划出刺眼的光弧,“听说把爷爷留下的金箔都剪了做实验?”教室突然陷入死寂。

前排的女生猛地合上颜料盒,金属撞击声惊飞了窗外觅食的麻雀。

我知道她们在怕什么——上周校庆展上失窃的十九世纪浮世绘金箔纸,至今还锁在教务处保险柜里。

苏老师突然俯身按住我的画板,薄荷味发丝垂落在炭笔痕迹上:“人体骨骼结构不是靠想象就能画对的。”

她的美甲叩在被我反复涂改的肩胛骨位置,“明天带解剖学笔记来,我帮你补课。”

体育馆后的梧桐树在热浪中扭曲成摇晃的色块。

我蹲在焚烧炉铁门前,用树枝拨开昨夜暴雨冲出的淤泥。

沾着咖啡渍的纸巾团里,半枚AJ鞋印清晰可见——和今早在画室地板上的一模一样。

“要帮忙吗?”我惊得撞上身后铁丝网。

苏老师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镊子,消毒酒精的味道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上个月市立医院送来批教学标本,正好缺个助教。”

解剖室冰柜渗出的白雾在地面蜿蜒。

当苏老师掀开第七具尸体上的白布时,我左手腕的胎记突然剧烈抽搐。

躺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女尸左手腕上,褪色的蝴蝶纹身正在苍白的皮肤上舒展翅膀。

“这是十五年前的无名氏。”

苏老师戴上橡胶手套,金属器械碰撞声在停尸间回荡,“有意思的是,她的蝶窦畸形和你的速写笔记完全一致。”

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冰柜顶端的档案袋突然坠落。

泛黄的《领养证明》从空中散开,父亲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监护人签署栏,日期正是妈妈葬礼后的第七天。

3生物实验室的紫外线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我蜷缩在解剖台下方,周明宇的脚步声正沿着培养皿陈列架慢慢逼近。

十五分钟前,他往我课桌里塞诊断书时,病历栏的“遗传性精神分裂”还泛着打印机残留的余温。

“哥,你猜我在阁楼找到了什么?”他的球鞋尖出现在的视野边缘,手机屏幕贴着我鼻梁晃过。

视频里父亲正把我的速写本扔进碎纸机,漫天飞舞的纸蝶中夹着半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妈妈穿着实验服的毕业照。

我猛地撞开解剖台,后腰撞上冷藏柜的瞬间,左手腕突然迸发出诡异的蓝光。

胎记在黑暗中化作3D投影,无数萤火虫大小的数据流在空中聚合成分子结构图。

这是上周在停尸间触碰女尸后出现的新症状,那些跳动的苯环图案与妈妈照片背后的化学公式一模一样。

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我摸索着打开手机照明,在培养舱玻璃上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以及周明宇举着注射器逼近的镜像。

“医生说你需要镇静剂。”

他皮鞋跟碾碎地上散落的氯丙嗪药片,“就像当年你妈被绑在病床上那样,记得吗?她发病时总说蝴蝶在血管里下卵......”冷藏柜门突然自动弹开,白雾中滚出个贴着“2008”标签的标本瓶。

福尔马林溶液里泡着的脐带标本正在发光,缠绕的血管组成清晰的蝶形脉络。

我忽然想起阁楼总闸箱后的暗格,那个带密码锁的铁盒里装着妈妈所有的产检报告。

“别碰那个!”周明宇的注射器扎进我肩膀时,苏老师的声音突然穿透防爆玻璃窗。

她举着正在视频通话的手机,画面里教务处主任的脸在频闪的灯光中忽明忽暗。

我趁机滚到显微镜旁,将目镜对准胎记投影。

放大400倍的画面上,皮肤细胞正在排列成鳞翅目昆虫的复眼结构。

更深处有金色物质在毛细血管间游动,像极了被周明宇撕毁的那幅《破茧》里用的金箔颜料。

“你从出生就住在培养舱里。”

周明宇扯开校服领口,他锁骨下方露出和我胎记完全对称的疤痕,“要不是当年火灾烧毁了妈妈的数据,现在被关在实验室的就是......”警报器突然炸响,我撞开安全出口的瞬间,瞥见苏老师白大褂里掉出的工作证。

职务栏赫然印着“基因工程研究所特聘顾问”,而证件照背景里那栋爬满藤蔓的建筑,正是妈妈毕业照里的实验楼。

4通风管道里的铁锈味混着消毒水气息,我攥着从苏老师工作证上拓印的电子芯片,听见自己心跳声在金属壁上撞出回音。

胎记投射的分子结构图正在指尖流转,跳动的碳链在黑暗中组成一串不断重组的数字——正是妈妈日记本里反复出现的经纬度坐标。

基因工程研究所的应急灯突然亮起,我贴着培养舱外壳滑进主控室。

苏老师的权限卡划过读卡器时,冷冻舱突然发出液氮泄漏的嘶鸣。

监控屏幕蓝光里,我望见自己瞳孔正在发生诡异的变色反应。

“虹膜验证通过,林雪梅研究员。”

机械女声惊得我打翻整盒移液管,妈妈穿实验服的全息投影从操作台升起,“欢迎回到蝶变项目,今日是您离世的第5475天。”

冷冻舱的玻璃罩自动开启,白雾中浮现出成排的蝶蛹标本。

我触碰其中一枚金蓝蛹壳的瞬间,左手腕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

胎记投影在控制屏上炸开无数代码,被删除的实验日志正在快速复原。

“编号07、08胚胎植入成功。”

妈妈的声音从老式录像带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RISPR技术将金斑蝶抗寒基因与人类干细胞结合......”我死死抓住操作台边缘。

监控画面里是年轻二十岁的父亲,他正将两个培养皿放入离心机。

镜头扫过妊娠记录本,1998年3月17日那栏赫然并列着两个产妇名字——林雪梅,周雅琴。

冷藏库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

我闪身躲进标本架阴影里,看见周明宇的白球鞋踏过满地玻璃碴。

他脖颈处的疤痕泛着金属光泽,手持的激光切割器正对准冷冻舱的控制面板。

“就知道你会来这儿。”

他踢开脚边的帝王蝶标本,那些本该僵死的虫翅突然在接触到胎记蓝光时开始颤动,“你以为就自己会解码?我三天前就激活了镜像权限。”

胎记突然剧烈抽搐,投影在培养舱的蓝光转为血红。

我撞翻的试剂架泼洒出紫色液体,地面立刻腾起带着蝶类鳞粉的烟雾。

周明宇的冷笑声在化学烟雾里忽远忽近:“还没发现吗?我们根本不是人类。”

监控屏突然同时亮起,2003年的实验记录像病毒般弹窗。

画面里并排放着两个恒温箱,贴着07号的婴儿手腕有蝴蝶胎记,08号锁骨处埋着金属芯片。

穿着防护服的继母正将针头扎进07号的囟门,淡金色液体顺着血管流向心脏。

“当年要是成功提取你的记忆体,我早就......”周明宇的切割器火花擦过我耳际,点燃了空中悬浮的鳞粉。

爆炸的气浪将我掀飞在数据屏前,手掌按住的触控区突然弹出基因图谱。

双螺旋结构中央缠绕着鳞翅目基因链,我的DNA序列与周明宇的呈现完美镜像。

全息屏右下角跳动着红色警告:当实验体间距小于五米时,基因共振可能导致不可逆变异。

冷藏库传来冰层碎裂的脆响。

那些被紫色试剂激活的帝王蝶标本正在撞破培养舱,碗口大的虫翅扇起带着神经毒素的磷粉。

我抓起操作台上的磁力项圈砸向灭火按钮,液态氮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你以为这些把戏......”周明宇的咆哮突然变调,他的右手背开始生长出金属质感的鳞片。

胎记投影自动锁定他突变的肢体,解剖图显示骨骼正在蝶化,骨髓腔里充满金箔状物质。

我趁机攀上通风管道,身后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

当周明宇的指尖化为利刃刺穿铁皮时,主控室突然响起苏老师的声音:“关闭α-3型抑制器,现在!”胎记像是被烙铁击中般剧痛,我蜷缩在管道拐角处,看着自己的指甲正在变得透明。

皮肤下浮现出血管组成的翅脉图,那些金色物质在血液里凝聚成微型鳞片。

“当年植入你们体内的纳米金箔开始觉醒了。”

苏老师的白大褂下摆出现在管道下方,她举着的平板电脑正在播放妈妈遇害前的监控,“你母亲发现周雅琴篡改基因数据时,已经来不及阻止胚胎分裂......”爆炸声从地下三层传来,防火闸门轰然坠落。

在周明宇的金属利爪撕开最后一道屏障前,我跃进通风井底部的废水池。

浑浊的液体里漂浮着实验日志残页,妈妈的字迹在防水袋里依稀可辨:“07号出现基因返祖现象,必须销毁所有......”后面的字迹被血迹模糊,但附着的老照片清晰显示着父亲抱着两个婴儿站在燃烧的实验楼前。

胎记突然发出高频震动,指引我看向池底锈蚀的保险柜。

虹膜认证时,柜门内层泛着金光的物体让我呼吸停滞——妈妈失踪的蝴蝶项链,此刻正悬浮在装满蓝色溶液的培养舱里,链坠里嵌着的芯片闪烁着和我胎记同步的频率。

5化学实验室的排风扇在头顶嗡鸣,我攥着浸透福尔马林溶液的校服衬衫,看着镜中自己逐渐透明的指尖。

苏老师递来的电磁项圈正在锁骨处发烫,那些缠绕的电路板纹路与周明宇的金属疤痕如出一辙。

“这是你母亲研发的抑制器。”

她将平板电脑转向我,监控画面里周明宇正在撕开体育馆穹顶,“你们体内纳米金箔的共鸣效应,会让变异速度呈指数级增长。”

我躲开她伸向胎记的检测仪,后背撞翻整排离心管。

彩色液体在瓷砖上蜿蜒成DNA链状,那些螺旋纹路与昨夜在基因图谱上看到的完美重合。

玻璃柜里泡着的大脑标本突然渗出淡金色液体,在地面汇聚成蝴蝶轮廓。

“三十分钟前,周明宇的声带已经完成金属化。”

苏老师划开全息投影,校庆舞台设计图被血红色标记覆盖,“他在所有金箔装饰物里掺了鳞粉催化剂——你听。”

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我扑到窗前,看见操场喷泉池里浮着十几具‘人体雕塑’。

那些参加艺术节彩排的学生全身覆满金箔,眼眶里钻出的鳞翅目口器正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左手腕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胎记投影自动锁定百米外的钟楼。

周明宇站在青铜大钟的阴影里,背后的金属翅翼正在吞食落日余晖。

他抬手击碎钟摆的瞬间,我颈间的抑制器发出过载警报。

“带我去母亲实验室。”

我扯断项圈扔向培养皿,看着它在营养液里炸出电弧,“你早就知道密码对吧?那个用《破茧》构图设计的动态密钥。”

苏老师的瞳孔突然收缩成复眼结构,她白大褂下摆撕裂的声音像是蝉蜕破裂。

六条金属节肢从脊椎处破体而出,将惊叫的教务处主任钉在标本墙上:“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举起手机拍摄的火灾现场照片。

十五年前实验楼废墟的钢筋骨架,分明构成巨型蝴蝶解剖图。

当胎记投影与照片重叠时,燃烧的窗框恰好拼出母亲日记里缺失的密码——Lepidoptera7&8。

地下三层的液压门开启时,腐坏的空气里飘着熟悉的松节油味。

应急灯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速写,那些用荧光涂料标注的蝴蝶翅脉图,与阁楼里的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每幅画右下角都标注着日期:1998.03.07。

“这是你的婴儿观察日志。”

苏老师的金属尖足刺破尘封的恒温箱,取出个浸泡在蓝色溶液的笔记本,“林雪梅每天画一张你的发育速写,直到......”爆炸的冲击波突然掀翻整排试剂架。

周明宇的金属翅翼切开机房防火墙,带起的飓风将实验记录卷成漫天纸蝶。

我扑向操作台下的防爆舱,后颈突然被冰冷的手术钳扣住。

“你以为逃得掉?”周明宇的声带发出合成电子音,他左眼变成机械复眼,虹膜里旋转着基因双螺旋,“当年火灾就该把你们母女都烧成灰。”

防爆玻璃映出我们变异的倒影。

我的发梢正在析出金色鳞粉,而他的下颌骨已经延伸出昆虫口器。

当他的金属利爪刺向颈动脉时,我抓起母亲的工作牌按在警报器上。

实验室突然陷入黑暗,继而亮起诡异的幽蓝。

培养舱里的陈年标本集体苏醒,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手掌拍打着玻璃壁。

中央操作台升起全息投影,1998年的监控录像开始自动播放。

画面里挺着孕肚的母亲正在给两个恒温箱做标记。

7号箱里的婴儿手腕有蝴蝶胎记,8号箱婴儿锁骨嵌着芯片。

穿着护士服的继母悄无声息地出现,将淡金色药剂注入母亲的后颈。

“住手!”我捶打着防爆玻璃,看着年轻时的父亲从阴影里走出。

他冷漠地按住挣扎的母亲,看着继母将7号箱推进焚化炉操作间。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周明宇的金属翅翼突然僵住。

本该被销毁的7号箱被苏老师——当时还是实习助手的她——偷偷替换,而真正的8号箱被继母抱出了实验室。

火灾警报响起的瞬间,录像显示父亲同时抱着两个婴儿逃离火场。

“我们都被调包了。”

我擦掉鼻血,看着透明化的手掌穿过操作台,“你才是该被销毁的7号实验体。”

周明宇的机械复眼疯狂闪烁,他撕开胸口的皮肤,露出跳动着金色液体的心脏。

当那些液体接触到空气中悬浮的鳞粉时,整座实验室突然开始高频震动。

苏老师的金属节肢突然刺穿他的翅根:“该结束了。”

她吐出带锯齿的舌头,舔掉溅在嘴角的机油,“你以为我潜伏十五年是为了什么?”变形的安全门突然被撞开,满脸是血的父亲举着喷火器出现。

他身后是熊熊燃烧的校庆舞台,那些裹着金箔的‘人体雕塑’正在火海里舒展蝶翼。

当他的目光落在防爆舱里的实验记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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