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季扬，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却藏着个惊天秘密——顶流影后白芽芽，

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青梅。她镜头前是高冷美艳、零绯闻的女神，

镜头后却总爱赖在我家蹭饭、抢零食，甚至穿着我的宽松T恤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直到那天，

她又拎着睡衣来借浴室，恰逢她合作的影帝在直播里公开“关心”她的行踪。

电话那头的温柔问候还没落地，浴室里就传来她清亮的喊声：“季扬！

你家洗发水又买错牌子啦！”直播间瞬间瘫痪，#白芽芽 神秘男友# 的词条冲上热搜。

全网都在猜这位能让女神卸下心防的“素人”是谁，

只有我看着刚洗完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朝我要草莓味糖的白芽芽，

默默捂住了发烫的耳朵——原来，这位让千万人追捧的女神，早就把我当成了心尖上的唯一。

1 借浴室的青梅晚上八点半，季扬刚把最后一只碗放进消毒柜，门铃就准时响了。

不用看猫眼，他也知道门外是谁。拉开门，白芽芽果然拎着个粉色帆布包站在楼道里，

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只是那双总是在镜头前显得疏离清冷的杏眼，

此刻弯成了月牙：“季扬，借个浴室。”季扬侧身让她进来，

鼻尖扫过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是她出席活动时的标配，

却总在进了他家门半小时后，被浴室里飘出的柠檬沐浴露味取代。“又被导演扣到这么晚？

”他关上门，看着白芽芽熟门熟路地换鞋，把帆布包往沙发上一扔。

包里的东西硌出个棱角分明的形状，不用猜也知道是她的真丝睡衣和卸妆膏。“嗯，

补拍了三条夜戏。”白芽芽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季扬家的羊毛地毯上，舒服地蜷了蜷脚趾，

“你家有吃的吗？我饿死了。”季扬转身进厨房，

从冰箱里端出下午特意留的糖醋排骨：“热一下就能吃，还有米饭。

”“季扬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白芽芽欢呼一声，趿拉着他的灰色拖鞋跟进厨房，

倚在门框上看他开火。她今天穿了条香槟色礼服裙，裙摆扫过地板时带起细碎的声响，

和这满是烟火气的厨房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和谐。季扬瞥了眼她***的肩颈，

喉结动了动：“先去洗澡，不然饭菜凉了。”“知道啦。”白芽芽拖长了调子，

转身去翻她的帆布包，“对了，你家洗发水没了吧？我给你带了新的，上次说的那个牌子。

”季扬“嗯”了一声，耳朵却有点发烫。他还记得上周白芽芽也是这样，

穿着他的旧T恤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打到一半突然抬头说：“季扬，

你买的那个洗发水太干了，下次换我用的那个牌子好不好？”当时她头发乱糟糟的，

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只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没睡醒的软糯，

和镜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影后判若两人。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夹杂着白芽芽哼歌的调子。季扬把排骨倒进锅里，听着那跑调的旋律，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他和白芽芽认识二十多年了，从穿开裆裤一起在院子里玩泥巴，

到后来她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他还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天堑，只有季扬知道，褪去光环的白芽芽，

还是那个会抢他零食、赖在他家不走的小青梅。锅里的排骨发出滋滋的声响，香气弥漫开来。

季扬刚把火调小，客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白芽芽的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张影帝”三个字。季扬犹豫了一下，浴室里的水声和歌声还在继续，

他喊了一声：“芽芽，你电话！”“谁啊？”水声停了，白芽芽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

有点模糊。“张影帝。”“接一下吧，估计是说明天拍戏的事。”季扬拿起手机，

划开了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芽芽，收工了吗？刚看你助理说你先走了，是直接回家了吗？

”这声音……有点耳熟。季扬想起来，是最近和白芽芽合作拍电影的那位影帝，张沐。

他刚要开口说“她在洗澡”，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条缝，裹着浴巾的白芽芽探出头来，

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眉头微蹙：“季扬！你家洗发水又买错牌子啦！

我说的是黄色瓶的那个，你怎么又买成蓝色的了？”清亮的女声带着点嗔怪，

清晰地透过手机传了过去。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停了。季扬握着手机，感觉空气都凝固了。

他看着门后那张素净却依旧美艳的脸，又低头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屏幕，

脑子里“嗡”的一声——他好像……闯祸了。2 直播事故？是恋爱实锤！

手机那头的呼吸声骤然变重，张沐的声音里多了丝不易察觉的僵硬：“……芽芽？

刚才那是谁？”季扬还没反应过来，白芽芽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赤脚踩在地板上，

发梢的水珠滴在锁骨处，顺着浴巾边缘往下滑。她伸手要拿手机：“我来吧。

”指尖碰到屏幕的瞬间，季扬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张沐今晚有个直播访谈，

刚才他说话时背景里隐约有掌声，难道是……“抱歉张老师，刚才是我朋友。

”白芽芽接过手机，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和刚才抱怨洗发水的软糯判若两人，

“我还没到家，在外面处理点事，先挂了。”不等对方回应，她利落地挂断电话，

随手把手机扔回沙发。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在米色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怎么了？”季扬看着她突然沉下来的脸色，心里有点发慌。白芽芽没说话，

点开自己的微博，手指飞快地滑动屏幕。季扬凑过去一看，心脏猛地一缩——热搜榜前十里，

五个都带着#白芽芽#的词条，

最顶上那个鲜红的“爆”字刺得人眼睛疼：#白芽芽 神秘男友#。点进去，

第一条就是张沐直播的录屏片段。视频里，张沐正温柔地对着镜头问候白芽芽，

背景音里还能听到粉丝的尖叫。直到那句清亮的“季扬！你家洗发水又买错牌子啦！”炸响，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刷屏，密密麻麻的“？？？”几乎覆盖了整个屏幕。刚才那是谁？！

女生的声音！季扬？这名字好耳熟……重点是“你家”吧？！在谁家里？！

为什么会有女生在里面洗澡？！张影帝的表情都僵了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大型抓马现场！

更要命的是，有粉丝扒出上周白芽芽的助理发过一张她在酒店的照片，

背景里的洗发水正是黄色瓶装的那款。而季扬前几天在公司茶水间吐槽“超市又卖断货”时，

手里举着的正是蓝色瓶装的同款。细思极恐！蓝色瓶=季扬买的，黄色瓶=芽芽用的，

现在芽芽在季扬家里，发现他又买错了……这关系绝对不一般！所以这位季扬到底是谁？

！能让影后亲自上门借浴室，还知道她用什么洗发水？！我赌五毛是圈外男友！

不然怎么解释这么亲密的称呼和相处模式？！白芽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浴巾滑落了一角，

露出白皙的肩头。季扬下意识地别过脸，耳尖又开始发烫。“完了，”她瘫坐在沙发上，

哀嚎一声，“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季扬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明明是她自己常年赖在别人家，现在被抓包了，反倒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要不……我去解释一下？”他试探着说。“怎么解释？”白芽芽瞪他，“说你是我发小，

我经常来你家蹭饭借浴室？他们只会觉得我们是青梅竹马地下恋！”她说得有道理。

季扬沉默了，看着手机屏幕上还在疯狂上涨的讨论度，突然意识到——这场意外，

或许不仅仅是一场直播事故。那些藏在日常琐碎里的亲昵，那些只有他们才懂的小习惯，

原来早就成了旁人眼中昭然若揭的证据。厨房传来米饭的香气，白芽芽吸了吸鼻子，

突然抬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点委屈：“排骨……还热着吗？”季扬喉结动了动，

转身往厨房走：“热着，马上就能吃。”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知道，

白芽芽又在翻他的零食柜了。就像过去二十多年里的每一次一样，无论外面有多少风雨，

只要回到这里，她总能瞬间卸下所有防备。只是这一次，他们的秘密，好像藏不住了。

3 她的睡衣在我衣柜里糖醋排骨的香气混着柠檬沐浴露的味道在客厅弥漫时，

白芽芽已经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袋薯片咔哧咔哧地啃。

她换了身衣服——不是自己带来的真丝睡衣，而是季扬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旧T恤，

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喏，给你。

”季扬把盛着排骨的盘子放在茶几上，顺手递过去一条干发帽，“擦擦头发，别着凉。

”白芽芽头也没抬，伸手接过往头上一套，动作熟练得像是在自己家。

她捏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还是你做的好吃，剧组的盒饭简直不是人吃的。

”季扬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去卧室拿吹风机。路过衣柜时，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最下面的抽屉——那里叠着好几件属于白芽芽的睡衣。

有粉色的蕾丝边吊带，是她十八岁生日时买的，说是成年了要穿得成熟点，

结果第一次在他家过夜时穿着它缩在沙发角落，

说“好像有点冷”；有印着小熊图案的棉质长袖，是去年冬天她感冒时带来的，

说“穿这个睡觉暖和”；还有件天蓝色的丝绸睡裙，标签都没拆，是上次她忘在这里的，

至今没人提起要拿走。这些睡衣混在他单调的黑灰两色衣物里，像一朵朵偷偷绽放的花，

提醒着他这段关系里那些无法对外言说的亲密。“发什么呆呢？”白芽芽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吹风机呢？”季扬回过神，拿起吹风机走出去。白芽芽已经吃完了半盘排骨，

正拿着手机刷微博，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别看了，越看越气。”季扬插上电，按下开关，

暖风瞬间吹散了她发间的水汽。“你看这个！”白芽芽把手机怼到他眼前，

屏幕上是张沐工作室刚刚发的声明，字里行间暗示他和白芽芽关系匪浅，

最后还意有所指地说“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只是有些事或许该更坦诚些”。“他什么意思啊？

”白芽芽气得磨牙，“谁跟他关系匪浅了？上次借他支笔都算给他面子了！

”吹风机的声音盖过了她的抱怨，季扬看着指尖穿过的柔软发丝，

突然觉得刚才张沐那句“该更坦诚些”，或许说对了一半。只是需要坦诚的，

从来不是她和张沐的关系。吹完头发，白芽芽把手机扔到一边，

开始专心致志地对付剩下的排骨。季扬坐在她旁边，看着她鼓囊囊的腮帮子，

突然想起小时候。那时候白芽芽刚搬来隔壁，扎着两个羊角辫，

抢了他手里的糖葫芦还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女生，你该让着我”。后来她第一次在他家过夜，

半夜哭着说想妈妈，是他把自己最宝贝的奥特曼塞给她，说“它会保护你的”。

时光好像走了很远，又好像停在原地。她从扎羊角辫的小丫头变成了光芒万丈的影后，

却依然会赖在他家蹭饭，会穿着他的衣服满地晃，会把睡衣藏在他的衣柜里，

仿佛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家。“对了，”白芽芽突然抬头，嘴角还沾着点酱汁，

“明天我助理会来送点东西，说是给你的‘封口费’。”季扬挑眉：“什么东西？

”“就……我代言的那些零食啊护肤品之类的，”白芽芽眼神有点闪躲，

“她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就当是普通朋友间的馈赠……嗯，普通朋友。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有点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季扬看着她泛红的耳根，没戳破。

他起身收拾碗筷，路过衣柜时，又看了眼那个藏着秘密的抽屉。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天蓝色的丝绸睡裙上投下一道温柔的光。或许，这些藏在衣柜里的睡衣，

早就比任何言语都更坦诚了。4 影帝的“关心”有点刻意第二天季扬刚到公司，

前台就递来个半人高的纸箱，印着某高端护肤品的logo。拆开一看，

里面塞满了面膜、精华，还有几袋进口零食，全是白芽芽代言的品牌。“季哥，行啊，

这是中大奖了？”隔壁工位的小林探过头来，眼睛瞪得溜圆，

“这一套护肤品抵我半个月工资了。”季扬含糊地“嗯”了一声，把箱子塞进桌下。

昨晚白芽芽临走时说“别让同事看出破绽”，现在看来，

这“封口费”反而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刚打开电脑，微博推送就跳了出来。

#张沐说会等白芽芽#的词条挂在热搜第三位，点进去是段采访视频。

镜头里的张沐穿着高定西装，对着记者的提问叹了口气，

语气温柔得近乎缱绻：“我和芽芽合作很愉快，她是个很纯粹的女孩。现在网上有些传言，

我相信她有自己的考量。作为朋友，我会等她处理好一切。”最后那句“我会等她”，

说得意味深长，配上他眼底恰到好处的落寞，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真是爱得难舍难分。

季扬皱了皱眉。他不是没见过娱乐圈的炒作，但张沐这吃相未免太难看了点。正想着，

手机震了一下，是白芽芽发来的微信：看到张沐的采访了吗？气死我了！

紧跟着又是一条：下午有场剧组的群访，他肯定要搞事情，我该怎么怼回去？

季扬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别硬怼，容易被说情商低。白芽芽秒回：那怎么办？

总不能看着他蹭我热度吧？你正常答就行，季扬想了想，他要是敢暗示你们的关系，

你就提我。发完这句他自己都愣了一下。昨晚还在担心被曝光，

现在居然主动想让她提自己。白芽芽隔了几分钟才回复，只有个“OK”的表情包，

但季扬仿佛能看到她挑眉的样子。下午群访的直播链接被同事发到了工作群里。

季扬假装看报表，偷偷点开了视频。白芽芽穿着简洁的白色衬衫，长发挽成利落的发髻，

面对记者的提问从容不迫。轮到娱乐版块的记者发问时，果然抛出了敏感问题：“白老师，

张影帝说会等你，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超越朋友的感情？”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镜头怼在白芽芽脸上，她却没什么表情，甚至微微勾起了嘴角：“张老师可能误会了，

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记者不肯罢休：“那网上传的那位‘季扬’呢？您能解释一下吗？

”季扬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白芽芽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季扬是我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就像家人一样。

昨天在他家借住，给大家造成困扰了，很抱歉。”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镜头，

像是能穿透屏幕看到他：“不过他做饭很好吃，尤其是糖醋排骨，比外面餐厅的还香。

”这话答得滴水不漏，既解释了关系，又用家常话冲淡了绯闻的暧昧，

甚至暗暗回敬了张沐——比起虚无缥缈的“等待”，她更愿意提实实在在的相处。

直播弹幕瞬间变了风向。原来是发小！青梅竹马好带感！比起影帝，

我更想吃影后发小做的排骨哈哈哈张影帝脸疼吗？

人家根本没把你放眼里季扬看着屏幕里白芽芽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突然觉得，

这位影后对付起这种场面，比他想象中厉害多了。正想着，手机又亮了。

白芽芽发来一张照片，是她在保姆车里拍的，配文：晚上去你家蹭饭，想吃排骨。

季扬笑着回了个“好”字，心里突然有种预感——张沐的刻意“关心”，

或许反而成了他们关系的催化剂。5 被粉丝堵门的清晨凌晨五点，

季扬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揉着眼睛摸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时，

心脏猛地一缩——楼道里挤满了举着相机和应援牌的人，闪光灯在昏暗中此起彼伏，

像一群蛰伏的萤火虫。“白芽芽是不是在里面？”“季扬先生，能开门说句话吗？

”“求你了，就让我们看一眼芽芽！”嘈杂的人声混着快门声撞进耳朵，季扬瞬间清醒。

他反手锁上防盗链，转身冲进客厅——白芽芽昨晚赖在沙发上看剧本，

此刻还裹着毯子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他放轻脚步走过去，

刚要叫醒她，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动起来。是白芽芽的经纪人李姐，电话接通的瞬间，

对方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听筒：“季扬！你家被围了！我已经让安保过去，你们千万别开门！

”季扬压低声音：“知道了，芽芽还没醒。”“千万别让她露面！”李姐的语气带着哭腔，

“不知道是谁扒出了你家地址，现在楼下全是粉丝和记者，我们堵在路口进不去！

”挂了电话，季扬看着沙发上浑然不觉的白芽芽，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轻轻拽了拽她的毯子，白芽芽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鼻尖蹭到他的睡衣衣角，

嘟囔道：“排骨……再放点糖……”季扬又气又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芽芽，醒醒，

出事了。”白芽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季扬严肃的表情，瞬间清醒了大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