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宋元,曾经是个为了供妹妹上学、在工地上默默忍受工头欺压的挖掘机司机。
我的人生,就像我驾驶的那台机器一样,沉重、枯燥,日复一日地在尘土中重复。直到那天,
一个神秘的金属小球,意外地赋予了我一双能看穿万物的透视眼。
命运的齿轮从那一刻开始疯狂转动。我先是利用透视眼,
在地底深处发现了足以改变一生的“狗头金”,并智斗贪婪的工头,
为自己赢得了第一笔启动资金。为了将财富变现,我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忐忑闯入魔都。
第一章 尘埃里的光挖掘机的轰鸣声像一只钢铁巨兽的咆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坐在狭窄的驾驶室里,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浸湿了领口。
空气中弥漫着柴油、尘土和夏日午后焦灼的混合气味,呛得人喉咙发干。
我握着操纵杆的手臂肌肉紧绷,每一次挥动铲斗,都感觉像是在和这片坚硬的土地角力。
“唐宋元!你他喵的能不能挖快点!怎么磨磨唧唧的!
”扩音喇叭里传来刘工尖锐刺耳的吼声,像一把生锈的锥子扎进我的神经。
我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窗,能看到他挺着啤酒肚,双手叉腰站在不远处的土坡上,
唾沫星子仿佛都能喷到我脸上。哦,我知道了。我心里默默地回了一句,
嘴唇却抿成一条坚硬的线。我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儿,只是将铲斗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一天天就知道找我麻烦。要不是老子现在没有别的赚钱路子,
还得养着正在读高三的妹妹晴晴,我早他喵的跟你翻脸了。一想到晴晴,
那丫头正是学习最紧张的时候,补习班、资料费,哪一样都不能少。我这点微薄的工资,
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我只能忍。“刘工!” 我朝对讲机喊了一声,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这挖掘机的斗齿好像坏了,磨损得厉害,我得去换一个!
”“一天天就你事儿多!干不了别干了!” 刘工毫不客气地怼了回来。我没再搭理他,
操纵着挖掘机,将铲斗重重地砸向地面。就在这时,“铛”的一声脆响,
一股巨大的反震力从操纵杆传来,震得我虎口发麻。整个机身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发动机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坏了,斗齿肯定彻底崩了。我咒骂一声,探出头去,
想看看情况。就在铲斗下方,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在翻起的泥土中闪烁着奇异的金属光泽。
它只有拇指大小,通体浑圆,表面光滑得不像自然之物。我心生好奇,跳下驾驶室,
快步走了过去。那小东西静静地躺在泥土里,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我俯身捡起它,
入手冰凉,质感沉重。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它的那一刹那,
一道微弱的电流仿佛窜遍我的全身,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
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从眼部神经传来。“卧槽!”我痛呼一声,手一松,小球掉回了地上。
我捂住眼睛,感觉眼球像是被火烧一样灼痛,无数金星在眼前炸开。
这种感觉持续了十几秒才缓缓退去。我慢慢放下手,视野重新变得清晰。可下一秒,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的手……我的手骨……我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右手皮肤下的每一根骨骼,
白森森的,关节的结构一清二楚。我猛地抬头看向那台巨大的挖掘机,
坚硬的钢铁外壳在我眼中变得如同透明的玻璃,
复杂的内部零件、液压管路、齿轮的咬合……所有的一切,
都以一种超乎现实的方式呈现在我的眼前。这……这怎么回事?我急促地喘息着,
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透视?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不是小说电视剧里主角发家致富的逆天技能吗?难道……难道是刚才那个小球?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地上的那个金属球,它此刻已经失去了光泽,
变得和一块普通的石头没什么两样。“唐宋元!你墨迹你喵呢!” 刘工的咆哮声再次响起,
打断了我的震惊,“不想干明天就滚蛋!”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狂澜。
我没有回应刘工,而是将视线缓缓移向我刚刚挖掘的那片土地。我的双眼微微刺痛,随即,
地下的景象一层层地在我眼前展开——泥土、石块、管道……然后,
就在地下约莫五六米深的地方,一团刺目的金色光芒猛地撞入我的视野。那不是普通的黄色,
而是一种浓郁、厚重、带着原始野性的金色。它形状不规则,像一个巨大的狗头,
静静地蛰伏在黑暗的地层深处,等待了千万年,只为等待我的发现。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那是……那是狗头金!一行奇异的文字信息,
如同幻觉般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狗头金矿石,重八点五公斤,
含金量百分之九十一点六。八点五公斤!含金量超过百分之九十!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像是被重锤砸中。
财富、未来、晴晴的大学学费、我们兄妹俩的好日子……无数个念头瞬间涌上心头。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如果这要是真的,我岂不是要发财了?“不出意外,
这确实是我最后一天上班了。”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有了透视眼,谁还开挖掘机啊!不行,
现在人太多了,而且刘工那双贪婪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这边。现在还不能挖出来,我必须冷静。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捡起那个已经变得普通的小球,揣进口袋,然后爬回驾驶室,
重新发动了挖掘机。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彻底不同。第二章 暗流涌动“休息!吃饭!
”随着刘工的一声吆喝,工地上嘈杂的机器声渐渐平息下来。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走向食堂,
空气中开始飘散着饭菜的香味。但我却毫无食欲,满脑子都是那块深埋地下的狗头金。
“唐宋元,给我下来!” 刘工站在我的挖掘机下,仰着头,一脸不耐烦。
我压下心中的激动与警惕,从驾驶室里跳了下来。阳光很刺眼,我眯了眯眼,
看到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刘工,你找我?”“小唐啊,
” 他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腔调,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却像是在驱赶苍蝇,
“你把挖掘机钥匙给我吧。从现在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你的位置,有人代替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要不是发现了那块狗头金,以我现在的处境,被他这么一开除,
简直是天塌下来了。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他以为他在主宰我的命运,却不知道,
真正的主宰者,是我。有了透视,我还怕赚不到钱?不过,钥匙现在可不能交。
那台挖掘机是我唯一的工具,我必须在今晚,用它把那块宝贝挖出来。我正想找个借口拖延,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刘工的办公室。我的视线穿透了墙壁,落在了他那张凌乱的办公桌上。
桌子底下,几个不起眼的白色塑料瓶引起了我的注意。
硝酸、盐酸、亚硫酸氢钠……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不是提纯黄金的化学材料吗?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闪过我的脑海。难道,他也发现了狗头金?不可能,他没有透视眼。
那么……他是想把我这个“碍事”的人换成他的自己人,然后找机会,
悄咪咪地把狗头金挖出来,自己贪了?这个念头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工地上挖出宝贝,
工头监守自盗的事情,我不是没听说过。不行,我必须稳住他。“不好意思啊,刘工。
” 我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我呢,是许总亲自招进来的。你要想开除我,
还是让许总给我打个电话吧。”刘工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的鼻子,
手指都在发抖:“你……好!你给我等着!老子开定你了!谁也保不了你!
”看着他气急败坏地离去,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不行,免得夜长梦多,
我得尽快把那块狗头金给挖出来!夜幕降临,工地变得一片寂静。我躲在角落里,
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猎豹。等到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我悄悄地溜向了那台属于我的挖掘机。
月光下,我发动了机器,尽量让声音降到最低。凭借着透视眼的精准定位,
我小心翼翼地操作着铲斗,一层一层地剥离着地表的泥土。每一铲下去,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终于,铲斗的边缘碰触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我立刻停下动作,
跳下驾驶室,用手扒开最后的泥土。那块金灿灿的狗头金,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它在微弱的月光下,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我颤抖着双手将它抱起,沉甸甸的,
这是财富的重量,也是命运的重量。挖到了!到手了!幸亏这儿离我家不远。
我用工作服将它紧紧包裹住,借着夜色的掩护,一路狂奔回家。这么大一块,
少说不得几百万!我发达了!将狗头金藏在床底下后,我怎么也睡不着。
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刘伟的宿舍。我运用透视能力,将视线投向了工地宿舍的方向。
果然,在刘伟的床底下,我看到了一小块金灿灿的东西,比我的小得多,但毫无疑问,
也是狗头金。他宿舍里,提纯黄金的工具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个王八蛋,果然早就发现了!
他想开除我,就是为了独吞所有黄金!第二天,我故意在工地晃悠,假装等待许总的消息。
刘伟看到我,立刻像见了鬼一样冲了过来。“唐宋元!你在这儿干什么?不让你走了吗?
”“我是在等许总的消息。” 我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怎么着?这么急着赶我走,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吗?”“你放什么屁!” 他眼神躲闪,“今天是筛网坏了,
除了机修组的人,其余的人全都不加班!赶紧滚!”“我确实是该走了。” 我笑了,
笑得他心里发毛,“不过走之前,得送你份大礼。”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许总的电话。“喂,
许总,我要举报。刘伟在工地上挖到了黄金矿石,现在正准备私下提炼黄金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许总震惊的声音:“什么?我马上到!”挂掉电话,
我看着脸色惨白的刘伟,心中一阵快意。很快,许总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刘伟!
给我出来!”“许总……您怎么来了?”“带走!” 许总一声令下,
刘伟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被两个人架了起来。在他的宿舍里,
那块小的狗头金和提炼工具被当场搜出。“许总!找到了!”“走吧。
” 许总看都没再看刘伟一眼,转身对我说道:“小唐是吧?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了。
”“许总,您不用客气。” 我装出一副憨厚的样子,半真半假地说道,“我这一个孤儿,
养父母也死了,现在妹妹也正在读高三。要不是您给我这份工作,
我们兄妹俩人可能早就饿死了。”“一码归一码。” 许总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我,
“我奖励你五千块。听说刘伟要赶你走,这下他人先走了,你可以放心在这儿干了。
”他拿起那块小的狗头金,在手里掂了掂,感叹道:“这狗头金可比金子还贵重,
差点让刘伟这混蛋把好东西给糟蹋了。不过这块有点小,要不然的话,
都能拿到魔都去拍卖了。”魔都……拍卖……这个消息,可比五千块钱重要多了!我那块,
比这个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许总,其实……我的确是想辞职的。
”许总愣了一下:“辞职?怎么了?”“是这样,许总。” 我挠了挠头,
找了个早已想好的借口,“我妹妹现在已经读高三了,我呢,想换份轻松点的工作,
多照顾照顾她。”许总打量了我几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行,你去财务那结工资吧。”“多谢许总。”在我转身离开时,
我听到许总轻声地自言自语:“你这么着急辞职,不会也捡到金子了吧?”我心里一惊,
但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嘴里嘟囔着,像是说给他听,
也像是说给自己听:“这种金子那么好捡吗?”身后传来许总的轻笑:“说的也是。
”我不敢再停留,快步离开了工地。这下,那块巨大的狗头金,可就彻底属于我了。
第三章 第一桶金回到我那间狭窄的出租屋,我立刻从床底下抱出了那块沉甸甸的狗头金。
在昏暗的灯光下,它依然散发着野性而迷人的光芒。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它凹凸不平的表面,
那冰凉而坚硬的触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我辞职的事,许总应该不会怀疑我吧?
他最后那句话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这么大块的狗头金,放在家里还是不太安全。
我必须尽快去一趟魔都,把它处理掉。可是,去魔都需要路费,住宿、吃饭、打点关系,
哪一样都离不开钱。我兜里只剩下许总给的五千块奖金和这个月的工资,
加起来也不过万把块,这显然不够。怎么才能快速赚钱?这透视也不是万能的呀,
总不能说我让我中彩票,那就中彩票……等等!彩票!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买大乐透那种需要等开奖的,变数太大。但我可以直接买刮刮乐啊!一张张的彩票,
在中奖区域都覆盖着涂层,普通人只能靠运气,但我……我能直接看到涂层下面的中奖符号!
刮刮乐加透视,这简直是神级组合!我越想越兴奋,立刻揣上几百块钱,
冲向了离家最近的一家彩票店。彩票店里烟雾缭绕,几个老彩民正对着走势图冥思苦想。
我走到刮刮乐的柜台前,各式各样的票面看得我眼花缭乱。“老板,
来一本这个‘好运十倍’。”我装作一副新手的样子,随手一指。我的双眼微微发力,
视线穿透了那些五颜六色的涂层。一瞬间,无数个中奖符号和金额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谢谢惠顾¥10谢谢惠顾¥100谢谢惠顾……我飞快地扫视着,
将那些中奖金额大的彩票位置牢牢记在心里。然后,我假装随意地一张张撕下,递给老板。
“就这几张吧。”半个小时后,我揣着两万多块钱,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彩票店。靠透视赚钱,
真他喵的轻松!我没有贪心,见好就收。等凑够了三万,我就立刻动身去魔都。
等我把狗头金一处理,到时候这点小钱,我可就看不上了。正当我规划着未来时,手机响了。
是妹妹晴晴。“喂,晴晴,你到家了吗?”“哥,我在学府路这边兼职发传单呢。反正没事,
多少赚点。” 电话那头传来妹妹清脆的声音,还夹杂着街上的嘈杂声。
我眉头一皱:“你也不用那么累嘛。哎呀晴晴,你都高三了,学习……”我的话还没说完,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争吵声和东西摔碎的声音。“喂?晴晴?你那儿出什么情况了?
”“晴晴!”电话被挂断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晴-晴!你等我!
我马上过去!”我拦下一辆出租车,火急火燎地赶往学府路。当我赶到时,
只见一个大妈正抓着晴晴的手腕,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晴晴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无助,
眼眶红红的。“我再说一遍!是你撞的我!还把我手机给撞碎了!” 大妈的声音又尖又响。
“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晴晴辩解道,“你的手机才值几个钱?
我这个镯子价值十万!你不赔我,这事没完!”我一眼就看出,这是碰上碰瓷的了。
敢碰瓷碰到我妹妹身上,真是活腻了。“大家伙快看看!撞人不赔偿,还欺负我们老年人!
这有没有天理了!” 大妈见围观的人多了,开始撒泼打滚。我挤进人群,
一把将晴晴拉到我身后。“大妈,你是需要人做主是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说你的镯子价值十万,觉得谁撞人谁就得赔钱,是吧?”“对!撞人不赔偿,
要法律干什么!” 大妈理直气壮。“那这样吧,” 我拿出手机,“咱们直接报案。
诈骗金额超过十万,属于重大刑事案件了,正好让警察同志来处理。
”大妈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但还是嘴硬:“报案就算了!我看这小姑娘也不容易,
赔我一千块钱,意思意思就行了!”一千?我开启了透视眼,
视线落在了她手腕那个所谓的“翡翠手镯”上。在我眼中,那镯子内部充满了气泡和杂质,
结构疏松,绿得极其不自然。一行信息浮现在我脑海:玻璃仿制手镯,价值:十元。
我心中冷笑。“十块钱的玻璃手镯,你敢要一千?” 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我告诉你,这不叫赔偿,这叫敲诈勒索!小姑娘,
现在赶紧拿我手机报警!”“你……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大妈慌了,指着我骂道,
“我这镯子,可是价值十万的翡翠手镯!”“好啊,” 我上前一步,逼视着她,
“现在证据就摆在这。你这个要是十万的翡翠手镯,我替我妹妹赔给你。要不是翡翠的,
你这就是敲诈勒索,抓进去关个几年,你掂量掂量!”大妈彻底慌了神,眼神四处乱瞟。
“算了!我还有事,我不用她赔了!” 说着,她就想溜。“站住!” 我一把拦住她,
“你想让人赔偿,你撞坏我妹妹的手机还没赔呢!”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个男人挤了出来,
打着圆场:“哎呀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我瞥了他一眼,这人和大妈眉来眼去的,
一看就是同伙。“看看,同伙冒出来了。我告诉你,一会儿这大妈要是跑了,没钱赔,
我就逮着你!”那人脸色一变:“谁是她同伙啊!”“快把她送看守所!别把我送派出所呀!
” 大妈见势不妙,彻底软了下来,哭丧着脸说,“小姑娘的手机多少钱?我赔她还不行吗?
”事情解决后,我带着晴晴离开了人群。“哥,还好你来了。” 晴晴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你怎么知道她那镯子就值十块钱啊?”“这你就别管了。”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了,
以后别再出来兼职了。哥找了个赚钱的新路子,以后不用担心钱的事情。”“哥,
我知道错了……你这又有什么赚钱的路子了?” 晴晴好奇地问。“这先不告诉你。
” 我神秘一笑,“明天我要去趟魔都,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魔都的钱还没挣够呢,
我得再找个彩票店。第四章 魔都风云去魔都的火车上,我几乎一夜未眠。
窗外的城市灯火与乡野黑暗交替闪烁,如同我此刻跌宕起伏的心情。
那块狗头金被我用几层旧衣服紧紧包裹,藏在背包的最底层,却依然感觉像一块烙铁,
沉重而滚烫。我时不时会下意识地抱紧背包,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黄金,而是我全部的未来。
抵达魔都虹桥站时,正是清晨。这座国际大都市的呼吸声,是如此的磅礴而有力。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像一片钢铁森林,将天空切割成不规则的几何形状。
空气中混杂着咖啡的香气、汽车的尾气和行色匆匆的人群带来的微风,
一切都充满了机遇与压迫感。我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址,找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尚德拍卖行”。
那是一座庄严的欧式建筑,门口的金色旋转门反射着冰冷的光。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身上略显寒酸的T恤和牛仔裤,走了进去。
大厅里铺着能倒映出人影的暗红色地毯,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位穿着得体职业套装的女士接待了我。“唐先生是吧?我是于清然,尚德拍卖行的鉴定师。
”她的声音温和而专业,没有因为我的穿着而流露出丝毫轻视。“于小姐,你好。
”我有些拘谨地和她握了握手。在私密的鉴定室里,
我小心翼翼地从背包里取出了那块狗头金。当它被完整地放在铺着黑色丝绒的鉴定台上时,
于清然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艳。“好东西啊……”她戴上白手套,
拿起专业的放大镜和工具,仔细地观察着,“纯度高,品相好,形态如卧虎,
头尾俱全……唐先生,您这件藏品,非常不凡。”我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要是宣传到位的话,”她抬起头,给出了一个让我心脏骤停的数字,
“至少能拍出一千万的价格。”一千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和晴晴未来的美好生活。“不过,”她话锋一转,“还是有些不足。
”“什么不足?”我紧张地问。于清然微笑着解释道:“唐先生您放心,我不是故意想压价。
这件拍品我非常看好,甚至可以将我们拍卖行百分之十的佣金降到百分之五。我的意思是,
这个‘卧虎’的形态虽然极佳,但单独摆放,略显单薄。如果能为它配上一个顶级的底座,
比如用小叶紫檀或极品翡翠雕刻一个盘龙或者祥云的底座,形成‘卧虎盘龙’的寓意,
相信会更受那些顶级藏家的追捧,价格还能再上一个台阶。”翡翠底座?
“咱们这个加工费的话,价格怎么算?”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底座最好能找到合适的翡翠,但顶级原材料稀缺。实在不行就用小叶紫檀。不管是哪种,
加工费都由我们拍卖行先行垫付,”于清然展现了她的诚意,“当然,
如果您能自己找到合适的翡翠原料,我们可以提供免费的顶级加工服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