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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6月,夏日的阳光炽热而耀眼,洒在陈思玲的出租屋窗前。

陈思玲刚结束一天枯燥的工作,回到家中瘫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亮起的社交软件推送,

心中涌起一丝对爱情的渴望。她下载了爱聊APP,希望能在这里寻找到那个特别的他,

为平淡的生活增添一抹亮色。在爱聊APP上,陈思玲结识了一个自称叫李明的男人。

李明的头像英俊帅气,聊天时言语幽默风趣,对陈思玲关怀备至,每天都会嘘寒问暖,

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很快就赢得了陈思玲的好感。两人的聊天越来越频繁,不到十天,

陈思玲感觉自己仿佛找到了真爱。6月12日那天,李明像往常一样与陈思玲热聊,

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期待与热情:“美女,我知道有个海边特别漂亮,

咱们一起去那儿玩好不好?吹吹海风,看看日落,想想都浪漫。

”陈思玲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两人漫步在金色沙滩,海水轻拍脚踝的画面,嘴角不自觉上扬,

微笑着点头答应了。在她的想象里,这会是一次甜蜜的约会,是他们感情升温的好机会。

然而,陈思玲万万没想到,这看似浪漫的邀请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不到两天,

李明就开始以各种理由,催促陈思玲尽快出发。陈思玲满心欢喜地跟着李明踏上旅程,

一路上李明对她照顾有加,让她愈发放松警惕。可当他们抵达目的地,

等待陈思玲的不是美丽的海滩,而是一群凶神恶煞的陌生人。陈思玲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她被强行带上车,一路颠簸后,被带到了传说中危险至极的缅甸北部。

这里四处弥漫着危险与恐惧的气息,周围的人眼神冷漠凶狠。

陈思玲被囚禁在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手机被夺走,失去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不停地哭泣,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如此轻信他人,

可此时的懊悔已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她只能在无尽的恐惧中等待未知的命运 。陈思玲,

是个典型的川妹子,骨子里带着成都人特有的爽朗与细腻。她的民族是汉族,

这让她从小在多元的中华文化氛围中成长,对传统习俗有着天然的亲近感。

虽籍贯是四川成都,但陈思玲的人生起点却在湖南岳阳。2001年7月9日,

盛夏的岳阳正被湿热的空气包裹,南湖的风带着水汽吹过街巷,就在这样一个寻常的日子里,

她在岳阳的一家医院里降生了。父母因工作调动暂居岳阳,便在这座有着“洞庭天下水,

岳阳天下楼”美誉的城市,迎来了这个小生命。童年的记忆里,

既有成都老家亲戚带来的麻辣鲜香,也有岳阳街头嗦粉的热辣畅快。

岳阳楼的古朴、洞庭湖的壮阔,都成了她儿时生活场景里的背景,

而成都的宽窄巷子、盖碗茶的清香,则是她从父母口中听来的故乡模样。

这种特殊的成长经历,让她身上既有湖南的热辣,又带着四川的温婉,

成了一个独特又鲜活的存在。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城郊的废弃停车场里,

一辆漆皮剥落的大巴像头锈迹斑斑的巨兽,歪斜地杵在坑洼的地面上。

车身上的窗玻璃缺了好几块,用硬纸板和胶带胡乱糊着,轮胎上的纹路早已磨平,

看着随时会散架。李明穿着件不合身的花衬衫,袖口卷得老高,脸上堆着刻意的热情,

正招呼着一群姑娘往车上走。“快啦快啦,海边路上风景好,坐大巴能慢慢看!

”他嗓门洪亮,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四周,带着股说不出的紧张。姑娘们大多背着小巧的行囊,

脸上还挂着对“海边之旅”的憧憬。有人小声嘀咕:“这车看着也太旧了吧?

”李明立刻接话:“这是专门找的复古观光大巴,体验不一样!保证舒服又安全。”说着,

他伸手扶了一把犹豫的女生,半推半就地把人往车门引。车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露出里面昏暗的车厢。座椅套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角落里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

散发出一股霉味和机油味混合的怪味。有人皱起眉,李明却抢先一步跳上车,

拍着座椅说:“别看外观普通,坐着稳当!快找位置坐下,马上出发啦!

”等最后一个女生挪上车,李明“哐当”一声甩上车门,从里面锁死。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掏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个键,然后转身走向驾驶座。

引擎发动的声音像垂死的喘息,大巴摇摇晃晃地驶出停车场,拐上了一条尘土飞扬的小路。

车窗外的景象越来越荒凉,从稀疏的村庄到成片的树林,最后连手机信号也彻底消失了。

有女生察觉不对,出声询问:“这不是去海边的路吧?”李明坐在前排,

头也不回地冷声道:“别吵,到地方就知道了。”不知颠簸了多久,

大巴在一片陌生的边境地带停下。车门被从外面拉开,几个面色凶狠的男人堵在门口,

手里还拿着棍棒。这时,姑娘们才如梦初醒——所谓的海边之旅是假的,这辆破旧的大巴,

根本不是驶向浪漫的沙滩,而是将她们一步步拖向缅甸佤邦那片未知的深渊。

车外的风裹挟着湿热的气息吹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感,压得人喘不过气。

周康的人生像被泡在苦水里长大的。打记事起,他就没尝过零食的滋味,

放学路上看着别的孩子举着冰棍舔得香甜,他只能攥紧空空的口袋,低着头快步走过。

家里的米缸永远见底,

父母靠着在菜市场拾人丢弃的菜叶、打零工挣来的零星钞票把他拉扯大,“钱”这个字,

是刻在他骨头上的焦虑。成年后,没学历没手艺的周康更觉日子难熬,

父母日渐佝偻的脊背和家里永远填不满的开销,像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听人说偷渡去东南亚能赚大钱,那里遍地是机会,只要敢拼,就能把穷根彻底拔了。

被“暴富”迷了心窍的周康,没跟父母打一声招呼,揣着借来的几百块钱,

跟着一群陌生人踏上了偷渡的路。一路的艰险远超想象,躲在货车夹层里忍饥挨饿,

蹚过冰冷的河流时差点被冲走,最后总算跌跌撞撞进了东南亚。可等待他的不是金山银山,

而是被当地的黑势力控制,逼着干苦力、做诈骗,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毒打。

他成了别人手里的棋子,每天活得像条提线木偶。也是在这时,

他遇见了同样被裹挟进来的李明。起初两人还能互相打气,盼着有朝一日能逃出去,

可日子久了,李明在威逼利诱下变了心,开始帮着黑势力物色“猎物”,

以此换取一点苟活的空间。而周康,这个最初因偷渡踏入泥潭的人,

眼睁睁看着李明一步步沉沦,甚至在一次黑势力的“任务分配”中,

间接成了把李明推向更深骗局的推手——他被要求给李明传递虚假的“赚钱渠道”信息,

那些看似诱人的机会,实则是让李明彻底沦为帮凶的陷阱。

周康看着李明从最初的犹豫到后来的麻木,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他知道,

是自己这条错误的偷渡路,不仅把自己拖进了地狱,

还无意中成了将另一个人推向深渊的助力。东南亚湿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味道,

周康常常在夜里惊醒,看着窗外陌生的月亮,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更不知道该如何偿还这无形的罪孽。出租屋的灯泡忽明忽暗,

照得周康那张蜡黄的脸更显憔悴。他揣着刚打零工挣来的几十块钱,

指尖都在发颤——这点钱连给母亲抓药都不够,更别说还上欠李明的那笔“介绍费”了。

门“砰”地被踹开时,周康吓得一哆嗦,钱从手里滑落在地。李明带着两个壮汉堵在门口,

金链子在脖子上晃得刺眼,他一脚踩在周康脚边的钞票上,唾沫星子喷了周康一脸:“周康,

我跟你说过多少回?这钱今天必须给!你当我李明是慈善堂?”周康慌忙去捡钱,

手指被李明狠狠碾住,疼得他龇牙咧嘴:“明哥,再宽限几天,我一定……”“宽限?

”李明冷笑一声,从墙角抄起根锈迹斑斑的钢管,“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没钱?

没钱就别学人家出来混!”话音未落,钢管带着风声砸下来。周康下意识地抱头,

可后背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疼得他像虾米一样蜷在地上。“明哥!我真的没钱啊!

”他哭喊着求饶,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李明哪肯罢休,抡起钢管又是一下,

这次直接落在了周康脸上。“啪”的一声闷响,周康只觉得眼前一黑,鼻子里立刻涌出热流,

鲜红的血顺着嘴唇往下滴,滴在灰蒙蒙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还敢嘴硬?

”李明越打越凶,钢管在周康胳膊、后背上来回招呼,“今天不把你打出记性,

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两个壮汉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踹周康一脚。周康蜷缩在地上,

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脸上又热又疼,鼻子里的血止不住地流,糊得他视线都模糊了。

他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也能听见自己压抑不住的呜咽——他恨自己没用,

恨这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日子,更恨眼前这个被钱逼疯了的李明。直到钢管再也挥不动,

李明才喘着粗气停手,踢了踢周康的腿:“三天!再拿不出钱,我卸你一条胳膊!

”门被摔上的瞬间,周康才敢放声痛哭。他趴在地上,鼻血浸透了胸前的衣襟,

后背的淤青***辣地疼,可心里的绝望比身上的伤更甚。在这个连呼吸都需要钱的地方,

没钱的人,连挨打的资格都由不得自己。周康蜷缩在墙角,脸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的痂,

每动一下,浑身的骨头都像在拆架。李明踹开他房门时,

他吓得差点滚到床底——他以为又是来催债的。可李明手里没拿钢管,

反倒是掏出个亮闪闪的华为手机,屏幕还带着刚贴的钢化膜。他往周康面前蹲了蹲,

把手机举到他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你老子的救命符。”周康喉咙发紧,没敢作声。

李明嗤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调出通讯录,点了个备注“周老头”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突然变了副腔调,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温和,

却藏着让人发毛的狠劲:“喂,是周康他爹吧?”电话那头传来周父苍老的声音,

带着明显的慌张:“你是谁?我儿子呢?”李明把手机凑近周康,

狠狠踹了他一脚:“让你爹听听你的动静。”周康疼得闷哼一声,鼻腔里又涌上腥甜,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话。“听见了?”李明拿过手机,语气陡然转冷,

“你儿子欠了我一大笔钱,现在没钱还。要么,你打一百万到我卡上,

我放他一条活路;要么,你就等着收尸。”周父在那头急得声音发颤:“我没那么多钱啊!

求求你放过我儿子……”“没钱?”李明冷笑,用钢管敲了敲周康的脑袋,

“那我可就对他不客气了。这胳膊腿,拆下来卖零件也能换点钱。”他说着,

故意把钢管在周康眼前晃了晃,手机里立刻传来周父带着哭腔的哀求。“给你一天时间。

”李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明天这个点,钱不到账,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

卡号我等下发给你,别想着报警,不然你儿子死得更快。”说完,他“啪”地挂了电话,

把手机揣回兜里,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周康:“你老子要是识相,你还能多活几天。

要是不识相……”他掂了掂手里的钢管,没再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狠戾,

已经让周康浑身冰凉。房间里重新陷入死寂,只有周康粗重的喘息声。他知道,

父亲根本拿不出一百万,这场用亲情勒索的戏码,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结局。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敲打着破旧的窗户,像在为他敲着丧钟。

潮湿的房间里弥漫着霉味,陈思玲被两个彪形大汉押到一张掉漆的木桌前时,

手脚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所谓的“老板”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瘫坐在藤椅上,

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眯眼打量着陈思玲,像在估量一件商品。

“听说你以前在厂里做过文员?”老板吐了个烟圈,声音嘶哑,“正好,

我这儿缺个做视频的。”陈思玲没敢抬头,只听见他继续说:“很简单,

照着我们给的稿子念,对着镜头笑就行。一个礼拜,给我挣够十万,

不然——”他用烟蒂指了指墙角那扇紧闭的铁门,“看见没?里面住着几个不听话的,

现在连哭都发不出声。”旁边立刻有人递来一部老旧的手机和补光灯,

屏幕上跳出一段段刺眼的文案,全是些诱导人偷渡、吹嘘“东南亚遍地是黄金”的谎话。

陈思玲攥紧了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我不会……”“不会?

”老板猛地拍了下桌子,烟灰掉在裤腿上也不在意,“学!现在就学!你要是敢耍花样,

或者达不到数,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第一天,陈思玲被按着坐在镜头前,

脸上被强行涂上劣质口红。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每念一句谎话,

喉咙就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疼。可身后的监视者眼神冰冷,

手里的电棍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她只能咬着牙,硬挤出虚假的笑容。视频发出去后,

老板每天都盯着后台数据骂骂咧咧。直到第三天,一条视频突然被推上了小热门,

评论区里果然有人询问“怎么过来”。老板瞬间眉开眼笑,

把手机塞到陈思玲面前:“看见了?就这么弄!多哭哭穷,说自己在这儿赚翻了,

引诱他们来!”接下来的几天,陈思玲被逼着连轴转,一天要拍十几条视频。

有时累得在镜头前直打晃,就被人用冷水泼醒;有时说漏了嘴,提到“被骗”,

就会挨上一记耳光。她看着后台不断上涨的“咨询量”,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那些被她视频吸引的人,会不会也像她一样,一步步走进这个地狱?

第七天晚上,老板拿着计算器算完账,把一沓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还行,刚够十万。

”他瞥了眼面无血色的陈思玲,“下周继续,目标十五万。记住,你这条命,

就靠这些视频吊着。”陈思玲看着那些沾着血和泪的钱,突然一阵反胃。她知道,

自己已经成了帮凶,每多赚一块钱,就可能多一个人掉进深渊。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她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无形的锁链捆着,一步步走向更深的黑暗。

午后的阳光被仓库厚重的铁门挡在外面,只在门缝里漏进一道歪斜的光,

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周康的父亲周老汉攥着从亲戚那凑来的几万块钱,手心里全是汗。

他按李明给的地址找到这里时,心里的慌像揣了只兔子,可一想到儿子还在里面,

脚步就硬着头皮往前挪。“有人吗?我来……来赎我儿子。”他推开虚掩的铁门,

声音带着颤。仓库里堆着高高的纸箱,阴影里突然窜出几个精瘦的男人,

手里都握着磨得发亮的钢管,正是李明的同伙。“周老头?”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嗤笑一声,

上下打量着他,“钱带来了?”周老汉赶紧把钱递过去:“我……我只有这么多,

你们先放了我儿子,剩下的我一定想办法……”“想办法?”黄毛一脚把钱踹撒在地上,

钞票散了一地,“李明哥说了,一百万少一分都不行!你这点钱,够给你儿子买副棺材吗?

”周老汉急得直跺脚,往仓库深处张望:“康儿!康儿你在哪?爹来救你了!”“还敢喊?

”另一个矮胖的男人抡起钢管,“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厉害!

”钢管带着风声砸下来时,周老汉下意识地想躲,可年纪大了反应慢,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

他疼得瞬间瘫在地上,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沾湿了灰白的头发。“爹!

”仓库角落传来周康的哭喊。他被绑在柱子上,眼睁睁看着父亲倒在地上,

眼泪混着脸上的血往下流,“你们别打我爹!要钱我给!我给!”黄毛踹了周老汉一脚,

钢管指着他的脸:“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没钱就别想走!你儿子欠的债,

今天就得用你的老骨头来还!”周老汉趴在地上,右腿的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可他还是挣扎着抬头,看着儿子的方向,

声音微弱却带着狠劲:“康儿……别怕……爹……爹一定救你出去……”阴影里,

几个男人还在冷笑,钢管在手里掂得“咚咚”响。周老汉看着他们狰狞的脸,

心里的绝望比腿上的疼更甚——他拼了老命想来救儿子,却把自己也拖进了这无底的深渊。

仓库里只剩下周康的哭喊和周老汉压抑的痛哼,像一曲绝望的哀歌,在昏暗的空间里回荡。

傍晚的霞光给楼道镀上了层暖橘色,陈冰哼着刚学会的流行曲,手里转着那面新买的小圆镜。

她刚从实习单位下班,想着晚上要和朋友去聚餐,便一边往家走,一边对着镜子描眼线。

镜子里映出她年轻的脸,眼里还闪着对生活的雀跃。

走到单元楼门口那片没装路灯的阴影处时,陈冰正对着镜子抿口红,忽然感觉后颈一紧,

一个粗糙的麻袋猛地罩了下来,连带着呼吸都被捂住。她吓得尖叫,手脚胡乱挣扎,

手里的镜子“哐当”掉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别乱动!”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带着恶狠狠的威胁。陈冰感觉自己被几双手架了起来,胳膊被拧得生疼,她想喊“救命”,

可嘴巴被麻袋勒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周围似乎空无一人,

只有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衬得她的挣扎格外无力。她被拖着往小区外走,脚下磕磕绊绊,

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疼得眼泪直流。很快,她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

重重地扔进一个狭窄、冰冷的空间——是汽车后备箱。“砰”的一声,后备箱盖被关上,

世界瞬间陷入彻底的黑暗和窒息。陈冰蜷缩在里面,能闻到一股灰尘和汽油混合的味道,

车身发动时的震动让她止不住地发抖。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

只有刚才镜子摔碎的画面在脑海里闪——那面镜子,是姐姐陈思玲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车开了很久,陈冰在颠簸中昏昏沉沉,几次想挣扎,都被后备箱里的杂物硌得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车似乎停在了一个嘈杂的地方,她能听到陌生的语言在交谈,

还有轮船鸣笛的声音。接着,后备箱被打开,刺眼的光让她睁不开眼,

她又被粗暴地拽了出来,塞进另一个封闭的空间。等再次有光线透进来时,

陈冰恍惚听到有人说“曼谷到了”。她这才明白,自己被人贩子拐了,

要被带到那个只在新闻里听过的陌生城市。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念姐姐,

想念家里的饭菜,可现在,她只能在无尽的黑暗里,任由命运将自己推向未知的深渊。

厕所的瓷砖渗着潮冷的水汽,头顶的灯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地照着狭小的空间。

陈思玲锁上门的手还在抖,

她从裤腰内侧摸出那部藏了三天的旧手机——是前几天打扫房间时在废纸堆里捡到的,

屏幕裂了道缝,却还能开机。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咚咚”地撞着胸腔,

几乎要盖过外面看守者踱步的脚步声。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好几次,

才颤抖着按下“12308”这串数字——这是她被拐来前,

在新闻里记住的外交部全球领事保护与服务应急热线。电话接通的瞬间,

一个温和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您好,这里是12308热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陈思玲猛地捂住嘴,才没让哽咽声漏出去。她压低了声音,用气音说话,

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救……救我……我被拐到……缅甸佤邦……”“请您冷静一点,

慢慢说,您现在的具***置在哪里?身边有没有明显的标志物?

”电话那头的声音耐心又稳定,像一道微弱的光,让陈思玲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丝。

她飞快地扫视四周,厕所墙上贴着张褪色的广告,印着当地一个**的名字。

“我……我不知道具体地址,

’的**……他们逼我拍骗人的视频……还有很多女孩被关在这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怕门外的人听见,喉咙发紧得几乎说不出话。“好的,我们已经记录下您的信息,

请您尽量保持冷静,注意自身安全,不要让对方发现您在求助。

我们会尽快协调相关部门处理,请您保持手机畅通……”话还没听完,

外面突然传来粗暴的砸门声:“里面的人好了没有?磨磨蹭蹭干什么!”陈思玲吓得手一抖,

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慌忙对着听筒说:“他们来了……救救我们……”然后不等回应,

就赶紧挂断电话,把手机塞进墙缝里,用一块松动的瓷砖挡住。门被“哐当”一声踹开,

看守者恶狠狠地瞪着她:“发呆呢?赶紧出来干活!”陈思玲低着头往外走,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她不知道这通电话能不能带来希望,

但刚才那声“我们会尽快处理”,像一颗种子,在她绝望的心里悄悄落了地。

厕所里的灯还在闪烁,映着墙上模糊的水渍,仿佛也在无声地祈祷着救赎的到来。

曼谷郊区的巷子深处,积着经年累月的污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馊味。

人贩子掀开一块锈迹斑斑的井盖,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只有浑浊的污水在井底晃荡,

泛着黏腻的泡沫。“下去吧。”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抓着陈冰的头发,将她狠狠往下推。

陈冰尖叫着坠入黑暗,冰冷刺骨的污水瞬间没过了她的胸口,呛得她剧烈咳嗽,

嘴里灌满了又腥又臭的水。还没等她站稳,手腕和脚踝就被粗麻绳死死捆住,

另一端系在井壁的铁环上。井盖“砰”地被盖回原位,最后一丝光线也被隔绝,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污水滴答的声响。“老实待着,敢乱喊就淹死你!

”井盖外传来人贩子恶狠狠的威胁,脚步声渐渐远去。陈冰缩在冰冷的水里,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紧了她的心脏。污水里漂浮着腐烂的垃圾和不知名的虫子,

时不时爬过她的皮肤,引得她一阵战栗。白天还好,

能勉强看清井口那圈微弱的光;到了夜里,黑暗浓稠得像墨,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还有水里偶尔发出的奇怪声响。每天只有一次,井盖会被掀开一条缝,

扔下来一块干硬的面包,有时甚至只有半瓶浑浊的水。陈冰得拼尽全力仰起头去够,

稍不留神就会呛到水,面包渣混着污水咽下去,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日子一天天过去,

绳子勒得手腕生疼,伤口泡在污水里开始发炎溃烂,又疼又痒。她的手脚被泡得发白起皱,

像泡久了的海绵,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馊味。有时她会对着黑暗喊姐姐,喊爸妈,

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和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声音。两个礼拜像两个世纪那么漫长。

陈冰的意识渐渐模糊,好几次差点在水里睡过去,又被刺骨的寒冷惊醒。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仿佛要被这污水彻底吞噬。

井盖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姐姐有没有在找她?这些念头像微弱的火苗,

支撑着她在无边的黑暗和冰冷里,艰难地维持着最后一丝气息。古玩城后街的小平房里,

烟雾缭绕得像口烧着的大烟囱。周伟叼着烟,手指在麻将牌上飞快地搓着,

牌桌旁围着三个同样满脸油光的男人,桌上散落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他是周康的哥哥,

没正经工作,总琢磨着靠打牌发点横财,这天听说来了个“出手阔绰”的外地老板,

特意凑了场子。“四条。”周伟甩出一张牌,眼睛却瞟着对面那个戴金表的男人。

对方果然沉吟片刻,摸牌时手指在牌堆上顿了顿,周伟心里“咯噔”一下,

又迅速稳住神——他手里握着清一色的筒子,就差一张九筒。几圈过后,机会终于来了。

对面的金表男打出一张九筒,周伟几乎是跳起来推倒牌:“糊了!清一色,自摸加倍!

”牌桌上顿时一阵唏嘘,金表男脸上闪过一丝不虞,

却还是从皮包里掏出一沓花花绿绿的钞票,拍在桌上:“行,算你厉害。这是二十万,拿着。

”周伟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抓,指尖触到钞票时却愣了愣——这钱的面额大得吓人,

上面印着“100000”的数字,图案也陌生得很。“这是……啥钱?”“津巴布韦币,

”金表男嗤笑一声,“没见过?汇率高着呢,拿着吧,够你花一阵了。”周伟哪懂什么汇率,

只看见“二十万”的数字,顿时眉开眼笑,把钱往兜里一揣:“行!老板果然爽快!

”他想着这下能给爹凑点医药费,说不定还能救弟弟,心里美得冒泡,

压根没注意到金表男和其他牌友交换的眼神。散场后,周伟揣着“巨款”往家走,

路过一家烟酒铺,想换点现金买瓶酒庆祝。老板接过钱看了眼,突然笑出了声:“小伙子,

你这钱……在咱这儿也就够买瓶矿泉水。”周伟一愣:“啥意思?这可是二十万!

”“津巴布韦币不值钱,”老板指着手机上的汇率给他看,“现在一百万津巴布韦币,

换人民币也就几块钱。你这二十万,撑死了两毛。”“哐当”一声,周伟手里的烟掉在地上。

他掏出那沓钞票,看着上面唬人的数字,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原来那所谓的“巨款”,

不过是别人糊弄他的废纸。他想起还在仓库里受苦的弟弟,想起被打断腿的爹,

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却只能攥紧拳头,在原地狠狠跺了跺脚——这二十万津巴布韦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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