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亲宴上,白莲表妹娇滴滴让我未婚夫喂饭,两人眉来眼去。未婚夫有眼无珠,
我反手就当众撩拨他的死对头。做了司瑾十年卑微替身,换不来他一次低头。
他白月光一句“姐姐不会生气吧”,老娘我直接掀桌换男主,京城第一风流公子做新欢。
他发了疯似的挽回?对不起,前任的骨灰只配给我家新欢养的花当肥料。
1 未婚夫的背叛未婚夫当着亲朋好友的面给他所谓的表妹挑她不爱吃的菜,
还特意给她准备了温补身子的汤药。据说这汤药要熬足二十四个时辰,可真是用心。
从小体弱多病的表妹挑衅的看着我,还矫揉造作的说“谢谢表哥的心意”。
在场的人扭头看向我,看我会作何反应。还未等我说话,甄简便开口说道:“姐姐,
表哥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才这样做的,你你可千万不要生表哥的气”。呵呵,真是给她装的。
司瑾的这般温柔体贴,自我们在一起来,他从未如此对待过我。往日里,我每月来癸水,
在床上痛的全身冒冷汗几近昏迷,他也只是冷漠的看着。唯恐避之不及,
只是因为他讨厌血腥味。可前几日,甄简她也来葵水,差点晕倒在屋里,
司瑾一改往日高冷的模样,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往床榻,在旁悉心照顾了几天几夜。
司瑾抱着她时,她转过头满眼挑衅的嘴角上扬,像在告诉我,司瑾是她的。回想起,
他与我在一起,大概是因为我与甄简相似的身段以及那双深邃的眼眸。而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这还有什么放不下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定亲宴吃的实在恶心,我便想离开。
司瑾冷冷的看着我:“乔清瑶,站住,你去哪?”。司瑾总是这样命令般的与我说话,
话里话外间都是随意地指示。好似我是他的一个物品。满堂宾客纯粹看好戏的目光,
此刻都聚焦在我身上,连同甄简那几乎掩饰不住的得意。我想了想便坐了下来,
我从来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女子。自然当场有仇当场报。
2 反击的烈酒我端起酒杯走向了旁边的沈公子,请他共饮了一交酒,
烈酒入喉时撩了撩他颈间的碎发。司瑾的脸瞬间变得阴冷。沈裴希惊讶地站了起来,
脸颊瞬间变得通红。手指下意识的往身后理了理头发,吞吐的说:“多……多谢”。
司瑾青着脸,满眼怒意的盯着我。准备夹菜的手也顿在原地。轻微颤抖的嘴唇,
带着怒意:“乔、清、瑶!”我若无其事的转头看着他:“怎么了,
你看起来很生气样子!”。司瑾总是在人前佯装大度,这次居然当着众人威胁:“乔清瑶,
你竟然敢如此……”。我内心充满了得意:“司瑾,你也有今天,真是爽快!”。
我再次打断他:“我为何不敢?”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凛然气势。“司瑾,
我乔清瑶虽非金枝玉叶,却也是堂堂正正的人!不是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
更不是用来填补你内心空虚的替代品!你既心有所属,何苦来招惹我?既招惹了,
又为何如此作践?今日你与甄简的种种,在场诸位都看得分明!
我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甄简那张惨白又嫉恨的脸:“甄表妹,你不是总担心姐姐会生气吗?
现在姐姐告诉你,我不生气。我嫌恶心。”司瑾见我如此对待甄简:“乔清瑶,
你若执意如此,这定亲便不作数吧!”。又是老招数,一旦脱离他的控制,便以此为威胁。
我喜欢了司瑾多年,对他每每有求必应,事事以他为先,把自己放在靠后、在靠后的位置上。
记得那个大雨滂沱的傍晚,我冒雨跑了大半个城,为他买回偶然提过一句的点心,
浑身湿透地送到他面前。他却只皱眉看了一眼我滴水的衣角,说:“下次不必如此,
脏了地板。”而我染了风寒,烧得迷迷糊糊时,挣扎着想去见他一面。
得到的却是他身边侍从冰冷的传话:“公子说,病气过人不便相见,请小姐好生休养。
”每一次小心翼翼的靠近,换来的都是更深一层的疏离。每一次满怀希冀的试探,
得到的都是更冷的冰霜。我的喜欢,我的付出,我的存在,在他浩瀚而冷漠的世界里,
渺小如尘埃,不值一提,甚至……可能是一种打扰。多年痴恋,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一个人的独角戏。司瑾始终是那个冷眼旁观的看客,从未入戏,亦无动容。可是这次不同了,
我不想再一直卑微下去了。我哼笑了一声,坚定的说:“好啊!”。司瑾愣住了,
脸上充满了愤怒,还有一丝意外和不信:“乔清瑶……”。话音刚落,
甄简起身拉住司瑾的衣衫,
带着破碎的颤音像被掐住了喉咙“呜……表哥……”“姐姐……姐姐她怎么能这样说我们?
她怎么能这样误会表哥的一片心意?
都是我的错”那精心描绘过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出几道狼狈的痕迹,更显得楚楚可怜。
他一把将甄简揽入怀中,那动作急切而充满占有欲,与刚才对我冷声呵斥的模样判若两人。
“乔清瑶!你看看你把简儿气成什么样了!她身子本就弱,你竟如此恶毒地污蔑她、***她!
你的心肠怎如此歹毒!”。他一边厉声斥责我,一边低下头,
用从未对我有过的温柔和小心翼翼,替甄简擦拭眼泪。那专注的神情,
仿佛怀里的是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碰碎了。原来,在他心里,
我十年的倾心相待、都比不上甄简几滴虚假眼泪的重量。他看不到甄简眼底的挑衅,
听不出她话语里的陷阱,
他只看到了“柔弱无辜”的表妹被我这个“恶毒善妒”的未婚妻“气哭”了。
所有的一切在今天都应该做个了断了,无论我从前多么喜欢,多么卑微,亦或是满心的不甘。
我起身准备离开,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司瑾,他对我的离开毫不在意。
3 最后的了断沈裴希的马车停在司府气派却冰冷的朱漆大门外。“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他问,递给我一把素雅的油纸伞,那双桃花眼里是洞悉一切的平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鼓励。
“不必。这是我与他之间,最后的了断。十年的执念,在那场荒唐的订婚宴上,
已被甄简的眼泪和司瑾的偏袒彻底浇熄,只剩下一捧冰冷的灰烬。沈裴希颔首,不再多言,
只道:“我在此处等你。”推开沉重的司府大门,我没有去书房,也没有去正厅,
而是径直走向了西厢暖阁——那是甄简在司府的居所。还未走近,
便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以及司瑾那刻意放柔、带着无限疼惜的安抚话语。
我没有敲门,直接伸手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木门。
“吱呀——”门开的声音打断了里面的温情脉脉。司瑾则是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
“乔清瑶?!“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你还嫌害得简儿不够吗?这里不欢迎你!”。
“司瑾,我来,是告诉你一声。”“你我之间,从今日起,恩断义绝。”“至于婚约,
“正式退婚的文书,明日便会送到你司府。司瑾,我们两清了。”***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4 湖上风波退婚文书已如约送达司府,也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有人唏嘘,有人嘲讽,
有人揣测我攀上了更高的枝头——沈裴希,这位背景深厚、风流倜傥的沈家公子,
确实成了我退婚后最引人注目的“新欢”。我与沈裴希心照不宣。他待我,
是恰到好处的欣赏与体贴,带着几分游戏人间的玩味,却也给了我急需的尊重与空间。
他邀我游湖,我便应了。并非急于投入新的怀抱,而是想享受一下,这退婚后的天地,
是否真的肆意洒脱。湖面结了薄冰,画舫破冰而行,沈裴希包下了整艘精致的画舫,
隔绝了外界的寒意与喧嚣。他斜倚在软榻上,姿态慵懒却自成风流。手指捻起一颗葡萄,
含笑递到我唇边。“尝尝?江南快马加鞭送来的、此时此地,也算稀罕。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正要开口,画舫外却传来一阵突兀的喧哗,
夹杂着船夫的阻拦和一声熟悉的呵斥。“让开!乔清瑶!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见我!”。
是司瑾。沈裴希捻着葡萄的手指微微一顿,眼中的笑意瞬间冷却了几分。他并未收回手,
反而将那颗葡萄紧紧地递到我唇边。“啧,真扫兴。”他轻啧一声。画舫的帘子被猛地掀开!
司瑾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
他显然来得匆忙……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偏执的焦躁。“乔清瑶!”他的声音嘶哑,
“你……你竟真的和他……”。“司公子,”“擅闯他人游船,扰人清静,非君子所为。
请回吧。”“请回?”他猛地向前一步,被沈裴希带来的护卫拦下。“乔清瑶!你看着我!
告诉我,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退婚才几日?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你把我司瑾当什么?他的声音近乎咆哮,充满了痛苦和质问,
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辜负、被背叛的受害者。原来他追来,不是为了道歉,
不是为了解释他与甄简的“清白”,而是为了质问,
为了发泄他的不甘和……他那可笑的、被触犯的男性尊严。“司瑾,”我的声音不高,
但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我们之间,早已在退婚的那一刻,就两清了。恩断义绝,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这话,我说得很清楚。”“我与谁在一起,做什么,与你司瑾,
再无半点干系。” 如今,我醒了。请你,也醒醒。“醒了?”司瑾死死盯着我“乔清瑶!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他语无伦次。
他只是无法接受我如此彻底、如此冷漠地抽身离去,
尤其是……身边还站着沈裴希这样一个耀眼的存在。“我为何不敢?”我打断他,“司瑾,
收起你那副被辜负的嘴脸。在你一次次为了甄简无视我、羞辱我、践踏我的真心时,
就该想到有今日!”。我的话如同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剖开了他试图自我欺骗的伪装。
“现在,请你离开。”沈裴希看着他:“莫要再纠缠,否则,休怪我请护卫‘请’你离开了。
“沈公子,这湖景甚好,只是被聒噪的寒鸦扰了兴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品茶?
”“正有此意。”他含笑应道,目光扫过门口失魂落魄、如同被抽去脊梁骨的司瑾,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胜利者的从容,“这画舫沾染了晦气,确实该换个地方。乔小姐,请。
”5 沈公子的心思沈裴希对乔清瑶的心思,并非始于那场的订婚宴。
早在半年前一次宫宴上,他便注意到了这个总是安静跟在司瑾身后的女子,
见过她巧妙化解了司瑾对她的刁难,言辞不卑不亢,智慧隐于柔婉之下。那一刻,
他便心动了。自画舫一别,我与沈裴希的交往便愈发频繁起来。
他不再像最初那般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而是多了几分真诚的尊重。
他会邀我品评新得的字画,带我去听城西最有名的说书先生讲那些快意恩仇的江湖故事,
甚至在我对某本孤本典籍流露出兴趣时,不出三日,那本书便会出现在我的案头。
他从不逾矩,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却又无时无刻不让我感受到他的用心。
这是一种与我过去和司瑾在一起时全然不同的体验——不再是小心翼翼的仰望和乞求,
而是平等、轻松,甚至带着些许棋逢对手的愉悦。京城流言四起,
揣测我不过是沈裴希一时兴起的新鲜玩物,或是为了气司瑾而找的垫脚石。
连我身边的侍女都曾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真的相信沈公子吗?”。我但笑不语。
信或不信,此刻于我而言并不最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沈裴希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