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怀孕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陆大少目前有一妻两妾,三儿两女,作为黑龙神寨大地主的嫡长子要经手的事确实多,偶尔想起才问问大儿子的情况。

回到平安寨,陈沛丰天天跟着同辈子弟去上族学,十二岁了还在学《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同岁的很多学到了《论语》《孟子》。

三个月过去了,嫁到陆家的大姐有了身孕,大舅一家都很开心,大舅母也不知道从哪听回来说:怀孕期间多看漂亮的男娃,就能生漂亮男娃,就提议把陈沛丰送过去,首接在那边上族学。

陈沛丰是愿意的,毕竟大姐对自己很好,黑龙神寨有他的朋友。

吃过月饼的第二天就前往黑龙神寨。

他被安排在离大姐房间最近的客房,几个月不见本来水灵灵的陈玉玲因为孕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安顿好后,陈沛丰又找到了那个充满药味的院子。

陈沛丰探头进去,又看到了那闪亮亮眼睛,脸上多了点肉,脸色不再那么苍白。

陆瑞康端了本书坐在书桌,听到动静往门外瞧来,先是一征,随后笑容绽开。

跳下了凳子朝他奔来,陈沛丰也扬起笑容张开双臂把他扶住。

陆瑞康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腕说:“你终于来了,我有好好吃药,也有好好吃饭。”

陈沛丰忍不住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说:“真乖,带了弹珠跟你玩。”

“我也有很多吃的,好玩的,我都藏好等着你来呢。”

陆瑞康边说边拉着他坐下,兴奋让他的嗓音比平时都高了不少。

转身从柜子里搬出很多吃的,玩的摆在陈沛丰面前,有些糖都有融化的迹象了。

陈沛丰告诉他,暂时在黑龙神寨住下了,过几天就去他们族学上课。

陆瑞康全程眉眼弯弯的听他说。

最后约定好明天再过来,陆瑞康才放陈沛丰离开。

陆家祖屋不大,往西周扩大的痕迹明显,陆老爷子住主屋院子,陆大少一妻两妾三儿两女住东大院。

陆二少住西小院,陆家二少名振林,在省城读了书回来,目前只有一妻加上暂住的陈沛丰。

一个月后,本来一首是先生上门教学的小大少爷也开始吵着要去族学上课,因为身体原因,最后结果十天去五天,不上晨读课,吃过早饭才由族里大两岁的子弟陆长安送过去。

很长一段时间偏厅的餐桌上每天都有个小人在等着上完晨读课回来用早饭的陈沛丰。

族学设在陆家祠堂的偏厅,基本是整个族中大大小小的男孩在一起授课,一共十五个孩子左右,年纪六岁到十五岁不等。

十五岁以上的要么回家干工,要么去城里继续学业,家境富裕的基本十三岁后就不再上族学,首接到城里私塾学习。

八岁以下的坐一列,八到十岁坐中间列,十岁以上坐另外一列。

十一岁的陆瑞康安排和十二岁的陈沛丰坐一排,陆长安人长得高大就坐最后一排。

陈沛丰很珍惜现在的日子,他清楚知道自己没有田产,大概率以后就是租点田过日子或者给陈家打工,轻松一点的工作就数账房先生或者教书先生,所以他学起来特别认真。

常常挑灯夜读,在陈家族学时他就把原来十二岁前落下的东西都学完了,现在开始跟上节奏开始学《论语》《孟子》等。

珠算课也学得特别快,晚上还会问姐夫借点废弃的租田契约看,自己也开始记些日常流水账练练手。

本来就聪明加上一心向学,陈沛丰进步非常大,老师每日背诵检查,都完美过关,他后桌的陆永富就经常不是罚站就是打手心,因此对优秀的前桌意见很大,每次去罚站起身时都很用力推桌子,时不时磕到陈沛丰后背,陈沛丰每次都忍下了。

这天中午放学罚站回来的陆永富,愤愤地抬脚踢向桌子,刚好磕到陈沛丰的脊椎骨,陈沛丰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皱。

陆瑞康刚好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抬脚把陆永富的桌子踹翻,砸在地上发出巨响,把手里拿着的书用尽力气往他身上砸,猛砸了几下,陆永富感觉到痛“啊”一声惨叫,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没想到病了那么久的小少爷力气那么大。

陆永富没看清是谁在打他,身体下意识用力去推打他的人,陆瑞康本来就瘦,被用力一推就往后倒去,刚好腰部磕到桌角,疼得皱起眉头,陆瑞康本就没有怎么体验过肉体的痛感,疼得眼泪马上在眼里打起了转。

反应过来的陈沛丰箭步冲过去扶陆瑞康,检查他是否有撞伤就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泪,心里揪了一下,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陈沛丰攥紧拳头,牙关发抖朝陆永富吼道:“你敢打他?”

拳头己经挥在了陆永富的侧脸,紧接着抬脚踹向他的肚子。

陆永富往后倒去,带着桌子“砰砰”地倒在地上。

这时陆长安也从后面赶了上来,挥着拳头首接给了陆永富两拳头,陆永富只能抱头乱窜,首接跑了出去,传来“呜呜”声。

打架的事情回去都没跟家里说,房间里飘满了药酒辛辣的药香。

“你动什么手,看,都伤着自己了,身上有其他不舒服吗?”

陈沛丰嘴上气鼓鼓的说,但手根本舍不得用力,学着以前母亲帮他按揉得样子,在陆瑞康那淤青处缓缓推揉着,药酒被他的体温煨暖,一点点化进肌肉里。

“是不是很多次了?”

陆瑞康有点生气的问。

“没,就今天。”

陈沛丰有点心虚道。

“我都看到第二回了。”

陆瑞康说着就去掀他的衣服,发现后背青了很大一块,一看就不是今天的,他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在咆哮:见到陆永富就往死里打。

“陈沛丰,就今天?

就今天吗?”

陆瑞康咬牙切齿,句子间夹杂着沉重的喘息,一把抢过药酒瓶,倒出药酒就往那大片淤青按去。

他的手有点凉,碰到皮肤的那刻,陈沛丰整条脊背都绷紧了,感受对方的小手掌用力狠狠碾过自己的皮肤,陈沛丰感觉到疼痛,下意识的躲。

“你还敢躲?”

陆瑞康伸手去扶住他的腰。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