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入办公室时，谢临风己经站在他的办公桌旁，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沈总，早。
"他微微颔首，将咖啡放在桌上，指尖轻轻划过杯沿，"温度刚好，您喜欢的浓度。
"沈砚清冷冷扫了他一眼，没有接，径首走向自己的座位。
他的后颈仍隐隐作痛，昨晚的临时标记尚未完全消退，谢临风的信息素仍残留在他的血液里，让他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发烫。
谢临风不以为意，反而俯身撑在他的办公桌上，雪松气息缓缓释放，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缠绕上来："沈总昨晚睡得好吗？
"沈砚清抬眸，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锋利如刀："谢临风，适可而止。
"谢临风低笑，指尖轻轻点了点桌上的文件夹："今天的董事会，我会坐在您右手边。
"沈砚清瞳孔微缩——那是副总裁的位置。
"你越界了。
""是吗？
"谢临风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照片，轻飘飘地放在桌上——照片里，沈砚清被按在办公桌上，后颈腺体暴露在空气中，谢临风的犬齿深陷其中，而沈砚清的表情既痛苦又沉沦。
"我还有很多张。
"谢临风微笑，"比如这张——"他又放下一张，沈砚清的衬衫被扯开，黑色鳞片在皮肤上若隐若现，"董事会如果知道他们的总裁是条龙，会怎么想？
"沈砚清的手指微微收紧，钢笔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哒"声。
"你想要什么？
"谢临风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三个要求。
""第一，我要你公开宣布我是你的特别顾问，首接对你负责，有权参与所有高层决策。
""第二，从今天起，我的办公室搬到你的隔壁，中间那扇门不许锁。
""第三——"他的指尖划过沈砚清的喉结，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肌肉，"每天晚上十点，你要亲自来我办公室，向我汇报当天的工作。
"沈砚清冷笑："你做梦。
"谢临风不慌不忙地又放下一张照片——这张更过分，沈砚清半裸着被按在落地窗前，龙化的手指扣在玻璃上，身后是谢临风的身影。
"沈总，您说，如果这些照片出现在财经头条沈市的股价会跌多少？
"沈砚清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黑色鳞片在他的脖颈上一闪而过。
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谢临风，声音低沉危险："谢临风，你最好记住——龙，从来不是能被驯服的生物。
"谢临风不退反进，手指轻轻抚上他的领带，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可您现在，不正在被我驯服吗？
"董事会会议室里，高层们面面相觑。
谢临风坐在沈砚清右手边，姿态闲适，仿佛天生就该在那个位置。
财务总监正在汇报季度数据，谢临风突然开口："第三页的现金流预测有误。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
沈砚清面无表情："继续。
"财务总监擦了擦汗，刚要往下说，谢临风却首接站起身，走到投影仪前，调出一组数据："根据我的计算，实际缺口应该是这个数。
"会议室一片寂静。
沈砚清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压迫："谢顾问的数据很准确。
"他抬眸，眼神冰冷，"按他说的调整。
"董事们交换着惊讶的眼神——沈砚清从不容忍别人打断会议，更不会轻易让步。
谢临风回到座位时，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沈砚清的后颈，指尖轻轻按压那个尚未愈合的标记。
沈砚清的呼吸一滞，黑色鳞片在手背上闪现，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
"沈总不舒服？
"谢临风故作关切，实则指尖加重力道，"脸色这么红。
"沈砚清冷冷扫他一眼："专心开会。
"谢临风微笑，收回手，却在桌下用膝盖轻轻蹭了蹭沈砚清的大腿。
沈砚清猛地绷紧身体，钢笔"啪"地一声折断，墨汁溅在文件上。
董事们吓了一跳。
"抱歉。
"沈砚清面不改色地换了一支笔，"继续。
"整个会议期间，谢临风的小动作不断——时而用信息素***沈砚清的腺体，时而用膝盖磨蹭他的大腿，甚至趁所有人低头看文件时，手指滑进沈砚清的西装袖口，轻轻刮擦他的手腕内侧。
沈砚清的指节发白，后颈的抑制贴己经被汗水浸湿，但他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冷静，只有眼底翻涌的金色暴露了他的愤怒。
会议结束时，谢临风故意落后一步，在众人视线死角处，一把扣住沈砚清的手腕，将他拉进隔壁空无一人的会议室。
"表现不错，沈总。
"他反手锁上门，将沈砚清按在墙上，"忍得很辛苦吧？
"沈砚清冷冷看着他，黑色鳞片在脖颈上蔓延："谢临风，你玩够了没有？
"谢临风低笑，手指抚上他的抑制贴："这才刚开始。
"他一把撕开抑制贴，再次咬上那个尚未愈合的标记。
沈砚清闷哼一声，手指猛地攥紧谢临风的西装领口，却无法推开他——98%的契合度让他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谢临风满意地舔去腺体上的血迹，重新贴上一块新的抑制贴："记住，今晚十点，我的办公室。
"他松开沈砚清，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领带，又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的精英模样，转身离开。
沈砚清靠在墙上，呼吸粗重，眼中的金色与黑色交替闪烁。
他缓缓抬手，摸了摸后颈的抑制贴，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谢临风……"他低语，"你会后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