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蝶变

经济蝶变

作者: 噗叽噗叽哇

言情小说连载

《经济蝶变》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噗叽噗叽哇”的创作能可以将白薇程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经济蝶变》内容介绍:第一章烛光在银制烛台上跳着细碎的将餐桌中央那束红玫瑰的影子投在雪白的桌布像幅洇开的水彩我伸手扶正最外层那片微微蜷曲的花指尖突然被花茎上的细刺蛰了一殷红的血珠立刻冒了出颜我去拿创可贴?家政阿姨林姨的声音从身后传带着小心翼翼的关不我吮了吮指尖的刺抬眼望了望墙上的欧式挂钟——八点三十五表盘上的鎏金指针泛着冷像在无声地倒林您先回剩下...

2025-08-15 15:08:59

第一章烛光在银制烛台上跳着细碎的舞,将餐桌中央那束红玫瑰的影子投在雪白的桌布上,

像幅洇开的水彩画。我伸手扶正最外层那片微微蜷曲的花瓣,

指尖突然被花茎上的细刺蛰了一下,殷红的血珠立刻冒了出来。"颜总,我去拿创可贴?

"家政阿姨林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不用。"我吮了吮指尖的刺痛,

抬眼望了望墙上的欧式挂钟——八点三十五分。表盘上的鎏金指针泛着冷光,

像在无声地倒数。"林姨,您先回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这满桌菜..."林姨看着那道刚出炉的红酒炖牛肉,

热气正裹挟着浓郁的肉香在空气中漫溢,"程先生说什么时候回了吗?""他说有紧急会议,

可能要晚些。"我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些,"这些您打包些带回去,

小宝不是爱吃提拉米苏吗?"林姨叹了口气,终究没再多说,拎着食盒轻轻带上门。

偌大的公寓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冰箱制冷的嗡鸣,和烛光偶尔爆出的细微噼啪声。

我走到酒柜前,拿出那瓶1982年的拉菲——程昱藏了五年的宝贝,

说是要等我们结婚三周年这天开。软木塞被启开时发出轻响,深红色的酒液注入水晶杯,

荡出细密的挂壁。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我几乎是扑过去接的。

屏幕上"程昱"两个字亮得刺眼。夏夏,会议卡壳了,估计得晚俩小时,别等我,

自己先吃。信息末尾跟着个亲吻的表情,像根细小的针,轻轻扎在心上。

这是这个月第七次"卡壳"了。我点开地图,程昱的车还停在城西的铂悦酒店停车场,

距离他说的"公司会议室",隔着整整八条街。我把冷掉的前菜一盘盘裹好保鲜膜塞进冰箱,

转身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里。并购案的文件摊在面前,密密麻麻的条款像一群爬动的蚂蚁。

指尖划过"颜氏集团总裁签名处"那行字时,突然想起三年前程昱求婚时说的话:"夏夏,

以后你的公司就是我的公司,你的责任就是我的责任。"那时他眼里的光,

比今晚的烛光要亮得多。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挂钟的时针刚过十点半。我起身迎上去,

程昱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

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这是他最擅长的模样——总能用恰到好处的疲惫,

消解掉所有迟归的疑虑。"怎么还没睡?"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过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不是让你别等了吗?

""纪念日总得等你一起。"我接过他的公文包,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腕,

触到一片冰凉的潮湿——像是刚洗过手,却没擦干净。"我去热菜。"转身时,

鼻腔突然闯入一缕陌生的香气。不是他惯用的雪松古龙水,是种甜得发腻的栀子花香,

像楼下花店卖的廉价香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他的衬衫领口,

那里沾着一点玫红色的印记,小得像颗落在雪地里的草莓,却刺得人眼睛生疼。是口红。

我认得这个色号,上周陪苏媛逛街时,她在专柜试了三次,说太艳俗,最终没买。

"会议很难搞?"我背对着他打开微波炉,声音有点发飘,"并购案谈妥了?""嗯,

甲方那边临时变卦,磨到现在才签完。"程昱走到吧台前,拿起我倒好的红酒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清晰。他放下酒杯时,目光扫过餐桌中央那瓶拉菲,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怎么把这个开了?""今天不是...""忙忘了。

"他打断我的话,语气听不出情绪,"下次吧,等项目落地,我们好好庆祝。

"微波炉"叮"地响了一声,我端出热好的牛肉,瓷盘边缘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程昱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呼吸拂过耳廓:"对不起啊夏夏,最近太忙,

忽略你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枚他亲手戴上的铂金戒指,

此刻却像个冰凉的圈。"你衬衫上..."我终于还是开了口,声音轻得像叹息,

"有个印子。"程昱的手臂僵了半秒,随即松开我,低头扯了扯领口。"哦,

帝豪酒店那包厢挤得很,甲方的女助理喝多了往我身上靠,估计是那时候蹭到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随手将衬衫脱下来扔进洗衣篮,露出线条流畅的脊背,"现在的小姑娘,

真是没分寸。"帝豪酒店?我记得他早上说,今天的会议在公司总部三楼会议室。晚餐时,

程昱很给面子地吃掉了大半盘牛肉,还笑着说比米其林餐厅的厨师做得好。

他讲了几个谈判桌上的趣事,说对方老板如何拍着桌子骂娘,

又如何被他三言两语劝得服服帖帖。我配合地笑着,

刀叉碰撞瓷盘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像在演一场只有两个人的默剧。"对了,

夏夏。"他突然放下刀叉,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眼神认真得有些不寻常,

"我们该要个孩子了。"我握着刀的手顿了一下,牛排的酱汁滴在桌布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渍。"不是说再等两年吗?

公司现在正是扩张期...""我爸昨天打电话来,又催了。"程昱打断我,

伸手覆上我的手背,他的掌心很烫,"而且你天天这么拼,我看着心疼。

不如你先从管理层退下来,专心备孕,公司这边我盯着就行。""退下来?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你的意思是...""暂时的。"他急忙补充,

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指节,"等孩子生下来,你想回来随时都能回来。林志远你也知道,

我大学同学,能力很强,让他先替你过渡一下。"林志远。

那个上个月突然空降成财务总监的男人,开会时总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我,

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我的指尖突然发冷,想起父亲住院前说的话:"夏夏,

程昱这小子野心重,你得留个心眼。"当时我还笑着反驳,说他老糊涂了。"我需要想想。

"我抽回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颜氏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夏夏。

"程昱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里的温柔像潮水般退去,露出底下的礁石,"我们结婚三年了,

你还在分你的我的?"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受伤,

"我为公司做的还不够多吗?你非要觉得我觊觎颜氏,才甘心?

"熟悉的愧疚感像潮水般涌上来。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程昱这三年确实没少为公司奔波,

上次东南亚的危机,还是他通宵三天才化解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放软了语气,

像每次争执时那样先低头。"那就这么定了。"程昱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

他弯腰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带着红酒的醇香,"明天我让人事拟交接文件,你早点休息。

"他转身走进浴室的背影轻快得有些不自然。我坐在餐桌前,看着那瓶只喝了一口的拉菲,

酒液上漂浮着一层细密的灰尘般的东西。水晶杯壁上,映出我模糊的脸,

眼神空洞得像口深井。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爬上窗台,落在那束红玫瑰上,

将花瓣照得半透明。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教我认花,说玫瑰好看,却浑身是刺,碰不得。

那时我总不信,非要去摘,结果被扎得满手是血。原来有些道理,要等到很多年后,

才能真正明白。而这个看似平常的夜晚,不过是这场漫长疼痛的开始。

第二章:温水煮蛙清晨的阳光斜斜切过玻璃幕墙,

在32层总裁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一道锋利的光刃。我站在门禁系统前,

指纹识别器发出"嘀"的轻响时,前台小林的惊呼声从身后追过来:"颜总,

您今天怎么......"话音未落,电梯门已经合上。

镜面倒映出我眼底的红血丝——昨晚几乎没合眼,

床头柜上那叠交接文件的边角被指尖捻得起了毛边。推开办公室门的瞬间,咖啡香扑面而来。

程昱正坐在我的真皮转椅上,指间夹着支钢笔,笔尖在文件上悬而未落。看到我时,

他像是被烫到般挺直脊背,钢笔"嗒"地落在桌面上。"夏夏?

"他起身时带倒了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深灰色的羊毛料扫过桌面,

带落了我惯用的那支派克钢笔。"不是说下午才来交接吗?"我弯腰捡起钢笔,

笔帽上还留着我的体温。"睡不着,索性早点过来。"目光越过他肩头落在电脑屏幕上,

邮箱界面的收件箱里,一封来自"白薇"的未读邮件正明晃晃地亮着。"在看什么?

"我把文件袋放在桌上,金属搭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程昱飞快地切换页面,

调出一份新加坡合作意向书。"看看这个,对方昨晚发的,想追加条款。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发顶,"你先去休息室躺会儿,我处理完叫你。

"他身上的雪松古龙水混着淡淡的咖啡苦香,本该是让我安心的味道,此刻却像根细针,

轻轻刺着太阳穴。我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臂:"不用,先办正事吧。

"办公桌上摊着十几份文件,最上面的《授权委托书》已经签好了程昱的名字,

在"受托人"三个字下方,他的字迹遒劲有力,像要刻进纸里。我拿起笔时,

指尖突然顿住——昨天审阅时明明没有"特别授权条款"这一页。"这部分是新增的?

"我指着其中一条:"在委托人无法履行职责期间,受托人可全权处置其名下股权"。

程昱端咖啡的手顿了顿,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法务部说补充进去更规范,

免得日后有纠纷。"他把咖啡杯往我面前推了推,"你知道的,白薇做事最严谨。"白薇。

这个名字像颗硌在齿间的沙粒。程昱的前女友,现在的集团法律顾问,总穿着一身纯白套装,

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一口一个"夏夏姐"叫得亲热。我握着笔的手紧了紧,

墨水在纸页上洇出个小小的黑点。"我再看看。""还看什么?"程昱轻笑一声,

伸手覆在我的手上,迫使我在签名处落下名字。"都是自己人,难道我还会害你?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摩挲着我手腕内侧的皮肤时,

我突然想起昨晚苏媛发来的照片——他搂着那个栗色卷发的女人走进酒店电梯时,

手腕上戴着块陌生的腕表。门被推开时,苏媛的高跟鞋声像小锤般砸在地板上。

她今天穿了身火红色西装,衬得脸色比口红还艳,看见程昱时,嘴角的笑瞬间冻住。

"程总也在啊,正好。"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径直走到我面前,"我带了样东西给夏夏看。

"程昱挑眉:"什么好东西?""也没什么,"苏媛打开手机相册,屏幕背对着程昱,

只让我看见那张照片,"就是有人拍到程总昨晚在帝豪酒店门口,身边还跟着位美女。

"照片里的程昱穿着件黑色风衣,正低头对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女人的侧脸埋在卷发里,

露出截白皙的脖颈。背景里的酒店招牌亮得刺眼——和他说的"公司会议室"隔着八条街。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耳边嗡嗡作响。程昱放在我肩上的手微微用力,

语气却依旧轻松:"苏媛这是在哪看的八卦?昨晚我明明在公司开会,保安部有监控录像。

""是吗?"苏媛冷笑,"那麻烦程总把录像发我看看,也好让夏夏安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程昱的脸色沉下来,"怀疑我?""我不是怀疑,是提醒。

"苏媛往前一步,几乎要撞到程昱身上,"有些人披着人皮,干的可不是人事。""够了!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线。"苏媛你太过分了!

"程昱适时地拉住我,语气里带着委屈:"夏夏,别生气,苏媛也是为你好。"他转向苏媛,

"照片可能是角度问题,昨晚确实是陪客户,那位是甲方的代表。"苏媛看着我,

眼神里的失望像冰水般浇下来。"行,算我多管闲事。"她抓起包往门口走,

到了门口又回头,"颜夏,你爸当年教我们的第一堂课是什么,别忘了。"门关上的瞬间,

我脱力般坐回椅子上。父亲教我们的第一堂课是——永远不要相信漂亮的谎言。

程昱递来杯温水:"别跟她置气,她就是太关心你了。"他坐在我身边,手指缠着我的头发,

"你看,为了让你安心,我把授权书都改了,只保留日常管理权,这样你放心了吧?

"我看着他手机里的修改版文件,突然觉得很累。"就这样吧。"下午两点,

林志远踩着点出现在办公室。他永远穿着三件套西装,领带打得像教科书,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扫描仪,扫过我时,带着种评估货物的冷静。"颜总,

程总说您不太舒服,我把需要签字的文件整理好了。"他把文件按顺序排好,

每份文件上都夹着便签,标注着签字位置。"您只需要在这里、这里和这里签字就行。

"前几份都是常规的工作交接,直到翻到《股权代持协议》时,我的笔顿住了。协议里写着,

在我"休养期间",名下30%的股权由程昱代持,包含投票权。"这是怎么回事?

"林志远推了推眼镜:"程总说这是为了方便决策,毕竟您现在要专心照顾身体,

公司的事不能分心。"他顿了顿,补充道,"程总还说,您父亲的身体也需要人照顾,

您确实不宜再操心公司的事。"提到父亲,我的心猛地一揪。他上周体检时查出血压偏高,

医生让多休息,我却因为公司的事没怎么陪他。笔尖在纸上悬了很久,最终还是落下名字。

林志远收文件时,动作快得像怕我反悔,指尖碰到我手背时,冰凉刺骨。程昱进来时,

林志远刚走。他手里拿着份董事会通知,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都签完了?"我点头,

没说话。"太好了,"他凑过来亲我的额头,"明天的董事会,我会宣布这个好消息。

"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他看了眼屏幕,眉头微蹙,"我去接个电话。

"他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低声说着什么,语气里带着哄劝。阳光勾勒着他的轮廓,

突然觉得这个男人陌生得可怕。晚上七点,我坐在"兰亭"会所的走廊尽头,

手里捏着杯冷掉的茶。苏媛说程昱订了"梅"字号包厢,让我过来"惊喜"一下。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只有我的心跳声在耳边擂鼓。包厢门没关严,

透出丝暖黄的光,白薇的笑声像银铃般滚出来:"她真的签了?""当然,

"程昱的声音带着得意,"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备孕,公司的事根本不上心。""那老头子呢?

""放心,"程昱轻笑,"我已经让林姨每天给她爸炖补品,里面加了点'好东西',

保证他短期内离不开医院。"我的血液瞬间冻结,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地上,

茶水溅湿了米白色的地毯,像摊凝固的血。包厢里的声音戛然而止。"谁在外面?

"程昱的声音带着警惕。我转身就跑,高跟鞋在地毯上崴了下,脚踝传来钻心的疼。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程昱的呼喊像鞭子般抽过来:"夏夏?是你吗?

"躲进女卫生间的隔间时,我的手抖得连门闩都扣不上。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医院"两个字。"请问是颜峰先生的女儿吗?"护士的声音带着喘息,

"您父亲突发脑溢血,正在抢救!"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我扶着冰冷的瓷砖墙,

才勉强站稳。隔间外传来白薇的声音:"刚才好像看到颜夏了,她不会听到了吧?

""听到又怎样?"程昱的声音冰冷,"她现在就是只待宰的羔羊。"我捂住嘴,

才没让呜咽声漏出来。原来那些补品是他安排的,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父亲总说程昱野心重,我却以为是老人家想多了。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亮得刺眼。

程昱比我晚到十分钟,领带系得歪歪扭扭,眼眶通红,

看到我就冲过来握住我的手:"夏夏你别担心,爸会没事的。"他的指尖冰凉,

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医生怎么说?""还在抢救,"他叹了口气,

"都怪我,昨天还和爸说公司的事,可能让他太激动了。"我看着他演戏,

心脏像被钝刀割着疼。护士来催家属签字时,他抢在我前面拿起笔:"我来签吧,你别手抖。

"手术同意书上,他的签名紧挨着"家属关系"一栏的"女婿"两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六个小时后,医生摘下口罩说:"暂时脱离危险,但还在昏迷,能不能醒过来要看造化。

"程昱握着我的手,声音沙哑:"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我摇头:"我是他女儿,应该我守着。"他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是董事会的电话。

他走到走廊尽头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几句——"对,

签好了..."、"...等老头子醒不过来..."凌晨三点的ICU走廊安静得像坟墓。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玻璃窗里父亲插满管子的脸,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把我架在肩上,

在院子里看星星,说:"夏夏以后要做个厉害的姑娘,谁也不能欺负你。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苏媛发来的信息:侦探和律师都联系好了,随时待命。

我回了个"好",然后点开通讯录,找到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父亲的老律师张叔。

电话接通时,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张叔,我需要帮忙。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淡青色的光透过窗户爬进来,照亮了走廊尽头程昱的身影。

他还在打电话,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陌生。我握紧手机,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程昱以为他赢了,以为我还是那个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傻瓜。他不知道,猎人最得意的时候,

往往也是掉进陷阱的开始。而我亲手挖的这个陷阱,足够埋葬他所有的野心。

第三章:手机里的秘密ICU病房外的长椅上,我第无数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

凌晨四点二十八分,父亲已经昏迷了十六个小时。医生说他脑出血量不大,但位置危险,

随时可能再次出血。程昱早上来过,假惺惺地待了半小时就去公司了。

他说要主持一个重要会议,但我清楚,他是急着去接手我的职位。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伸手去拿放在邻座的包,却摸到了程昱的公文包。他今早走得匆忙,可能拿错了。

我犹豫了一下,拉开拉链——里面除了文件,还有他的备用手机。心跳突然加速。

我知道程昱的密码,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多么讽刺。手机解锁后,

屏幕上直接停留在一个微信聊天界面。

顶端的名字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薇薇安"——白薇的英文名。

最新一条消息是今早七点十二分发的:药已经换好了,老头子撑不过三天。亲爱的,

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我手指颤抖着往上滑动,

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眼睛。她今天又问我香水的事,笑死,

那蠢货居然真相信是你女客户蹭的再忍忍,等她把最后那份股权转让协议签了,

你就可以不用装了想你了,昨晚在办公室都不够尽兴...下周她生日?

随便买个包打发就行了,钱省着给我们买婚房我的视线模糊了,胃里翻江倒海。

继续往上翻,照片、视频、语音...这对狗男女的每一句调情,每一次幽会,

都详细记录在这部手机里。时间跨度显示,他们的关系在我和程昱结婚前就开始了。

也就是说,整个婚姻,可能都是一场骗局。我深吸一口气,

用颤抖的手指将关键聊天记录拍照,发送到自己的邮箱。

然后点开相册——里面全是程昱和白薇的亲密照,有些甚至是在我们的婚床上拍的。

日期显示,在我们蜜月期间,程昱曾借口公司急事提前回来两天,原来是和白薇鬼混。

最恶心的是,他们还给相册起了名字:《猎物计划》。相册最后几张不是照片,

而是文件截图。我放大查看,呼吸为之一窒——这是颜氏集团的股权结构图,

标注着程昱如何通过一系列空壳公司逐步转移资产。

最后一张是林志远发来的消息:所有准备工作已完成,只等她签最后那份文件。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那份文件现在就躺在我的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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