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季风过境

他季风过境

作者: 清方观世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他季风过境》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清方观世”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季风翁虹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三月的海风带着潮湿的暖卷着白玉兰的甜漫过季家私人海滩的露天婚礼现江放歌站在缀满水晶的花拱象牙白的鱼尾婚纱勾勒出她纤细的肩层层叠叠的蕾丝随着海风轻轻颤像栖息了一群展翅欲飞的她微微垂着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落在胸前那捧盛开的白玉兰上——花瓣莹白如花芯嫩黄如是母亲生前最爱的司仪的声音透过音响传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情:“请问季风先您愿意娶江放歌女士为...

2025-08-15 13:21:28
三月的海风带着潮湿的暖意,卷着白玉兰的甜香,漫过季家私人海滩的露天婚礼现场。

江放歌站在缀满水晶的花拱下,象牙白的鱼尾婚纱勾勒出她纤细的肩背,层层叠叠的蕾丝随着海风轻轻颤动,像栖息了一群展翅欲飞的蝶。

她微微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落在胸前那捧盛开的白玉兰上——花瓣莹白如玉,花芯嫩黄如蜜,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

司仪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情:“请问季风先生,您愿意娶江放歌女士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珍惜她,首到永远吗?”

站在她对面的男人向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季风的掌心温热干燥,指腹带着常年握船舵留下的薄茧,却在触碰到她指尖时,力道放得格外轻柔。

江放歌抬起眼,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是双像深海一样的眼睛,此刻正映着她的身影,漾着化不开的温柔。

“我愿意。”

季风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最低音,“放歌,从第一次听你弹琴时起,我就想,这双手不该做任何粗活。”

他低头,从伴郎手中接过丝绒戒指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枚设计极简的铂金戒指,戒面镶嵌着一颗梨形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他执起她的左手,指尖轻轻滑过她的指节——这双手曾无数次在琴键上跳跃,弹出过肖邦的夜曲,也奏过德彪西的月光,此刻却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发颤。

季风将戒指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尺寸刚刚好,仿佛为她量身定制。

“你的指尖只该碰琴键,”他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该碰生活的尘埃。

往后余生,有我。”

江放歌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鼻尖微酸。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放歌,要找个把你当宝贝的人。”

眼前的男人,似乎就是母亲口中的那个人。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愿意。”

交换戒指的瞬间,漫天的玉兰花瓣突然从空中飘落,像是一场盛大的祝福。

宾客们响起热烈的掌声,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

江放歌望着季风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眉骨分明,鼻梁高挺,唇边噙着温和的笑,她忽然觉得,过去二十五年的等待,都值了。

站在伴娘队列最前端的江晨音,看着相拥亲吻的新人,脸上努力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伴娘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玉兰花纹,与姐姐的婚纱遥相呼应。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翻涌的情绪。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场看似完美的婚礼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隐情。

江晨音的目光掠过姐姐无名指上的钻戒,又落在季风挺拔的背影上。

季家,这座盘踞在城市顶端的商业帝国,是多少人挤破头想攀附的高枝。

姐姐江放歌,这个从小被父亲和母亲捧在手心的钢琴家,似乎天生就该拥有这样的人生——优雅、富足、被人精心呵护。

而她呢?

江晨音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那张诊断单,薄薄的纸片在她掌心被揉得发皱。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江卫国,慢性肾衰竭,需尽快进行肾移植手术,预估费用……一百万。

一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父亲的病是上周查出来的,她拿着诊断单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整整一个下午,首到双腿发麻。

她不敢告诉姐姐,更不敢告诉正在筹备婚礼的季风——她太清楚,这场婚礼对姐姐意味着什么,对整个江家意味着什么。

姐姐嫁给季风,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父亲的公司去年破产,家里早己是外强中干,若不是季家主动提出婚事,恐怕连这场婚礼都办不起。

晨音看着姐姐脸上洋溢的幸福,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晨音,发什么呆呢?”

旁边的伴娘推了她一把,“该扔捧花了。”

江晨音回过神,连忙整理了一下裙摆,跟着其他伴娘走到花拱旁。

江放歌转过身,背对着众人,高高举起手中的捧花。

阳光透过花瓣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笑着回头,目光在晨音脸上停顿了一瞬,带着鼓励和温柔。

“准备好了吗?”

放歌问。

“准备好了!”

众人齐声应和。

江放歌手腕一扬,那捧洁白的玉兰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着人群飞来。

晨音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在指尖即将触碰到花瓣的瞬间,猛地缩回了手。

捧花擦着她的指尖飞过,落在了后面一位宾客手中。

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抢到捧花的女孩激动地跳了起来。

江晨音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失落,却在抬眼时,对上了季风母亲翁虹的目光。

翁虹坐在第一排的贵宾席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墨绿色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她的眼神锐利而冰冷,像淬了冰的刀子,落在晨音身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

晨音的心猛地一沉,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裙摆。

她知道翁虹不喜欢她。

从第一次上门拜访开始,这位季家的实际掌权人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翁虹曾私下对放歌说:“让你妹妹以后少来季家,一身的消毒水味,晦气。”

晨音攥紧了口袋里的诊断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消毒水味?

那是她在市一院急诊科没日没夜工作留下的味道,是她靠着这份工资,默默填补家里亏空的味道。

可在翁虹眼里,这成了“晦气”。

婚礼仪式还在继续,悠扬的小提琴声在海面上回荡。

江放歌挽着季风的手臂,接受着宾客们的祝福,她的笑容明媚得像三月的阳光。

江晨音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那对璧人,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总把最大的那块玉兰酥分给姐姐,说:“放歌要弹琴,需要营养。”

而她只能啃着干硬的馒头,看着姐姐坐在钢琴前,指尖流淌出动听的旋律。

母亲说:“晨音懂事,让着姐姐。”

懂事?

晨音在心里苦笑。

懂事,不过是没人疼的孩子,不得不学会的生存技能。

父亲的诊断单在口袋里硌得她生疼。

一百万的手术费,对于季家来说,或许只是九牛一毛,可她该怎么开口?

向刚刚新婚的姐姐开口,还是向对她充满敌意的翁虹开口?

季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目光扫过来,带着一丝探究。

晨音连忙扬起一个标准的微笑,朝着他和姐姐的方向点了点头,仿佛刚才那个失魂落魄的人不是她。

海风再次吹来,卷起一地的玉兰花瓣,也卷来了远处传来的轮船鸣笛声。

季家的产业遍布全球,季风作为继承人,常年在海上奔波。

晨音望着远处海平面上若隐若现的巨轮轮廓,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这场婚姻,真的能如季风承诺的那样,为姐姐隔绝所有尘埃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口袋的位置,那里藏着江家的未来,也藏着她无法言说的秘密。

阳光依旧灿烂,花香依旧浓郁,可晨音却觉得,一场风暴正在不远处,等着席卷这看似平静的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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