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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轩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后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那刺耳的、撕裂灵魂的刹车声,那两道裹挟着死亡气息的惨白车灯,

还有……还有慧静仪单薄的身体像被狂风折断的花枝,轻飘飘地飞起,又重重砸落在地面上,

洇开的血泊刺目惊心,浓稠得仿佛要将他拖入地狱——这些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反复地烫在他的视网膜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

等等——手指下意识地攥紧,掌心传来的触感冰凉、顺滑,带着昂贵的、不属于他的质感。

丝质床单?萧山轩混沌的脑子被这陌生的触感刺得一激灵。他撑着身体坐起,

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巨大的落地窗外,晨曦正慷慨地泼洒在宽阔的江面上。

江水慵懒地流淌,被初升的太阳染上一层流动的碎金,波光粼粼,美得近乎虚幻。

昂贵的水晶吊灯从挑高的天花板上垂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冽的雪松香氛气息。

这不是他那间堆满设计图纸、弥漫着廉价泡面味和绝望气息的简陋公寓。这是……五年前,

他事业如日中天时住过的那套顶级江景豪宅。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

又骤然被抛入滚烫的油锅。他几乎是扑向床头柜,颤抖的手指抓起那部最新款的手机。

屏幕亮起,锁屏界面上清晰地显示着时间:2023年6月5日,早上6:30。

“这不可能……”嘶哑的声音从他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手指僵硬地滑动,点开相册。最新的一张照片跳了出来——上个月的公司团建,

背景是喧嚣的海滩。照片里的他穿着考究的休闲装,被一群下属簇拥着,

脸上带着意气风发的笑容,眼神锐利而自信,眼角光滑平整,

完全没有后来那些被无数个绝望的夜晚和沉重的债务硬生生刻下的细纹。他踉跄着冲进浴室,

双手猛地撑在冰冷的盥洗台大理石台面上,喘息着抬头。镜子里映出一张男人的脸。

大约二十***岁,下颌线清晰有力,

眉宇间沉淀着商海沉浮淬炼出的沉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

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是昨天忘记刮的,但整张脸孔散发着一种久违的、健康的生命力。

不是那个被生活榨干了所有希望、在三十四岁生日前夕从冰冷天台一跃而下的萧山轩。

“我回到了……五年前?”他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低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心上。

记忆的洪流决堤般汹涌而至,带着窒息般的冰冷和尖锐的痛楚。

慧静仪——他同父异母、血脉相连却形同陌路的妹妹。就在前世的明天,

2023年6月6日,那个本该是她人生重要转折点的高考日,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她会像一只折翼的蝴蝶,被一辆失控的面包车卷入车轮之下。

当他接到医院那通冰冷刺骨的电话,像个疯子一样赶到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急救室时,

看到的,只有一张薄薄的白布,覆盖着那具曾经鲜活、如今只剩下僵硬和死寂的躯体。

而今天,2023年6月5日,是慧静仪高考前的最后一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搏动,

几乎要破膛而出。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念头,

如同黑暗深渊里骤然亮起的唯一火种,在他混乱的脑海中轰然成形:重生!他重生了!

回到了自己妹妹还活的时间命运尚未将她彻底吞噬的时刻!

没有时间思考这违背一切科学定律的现象是如何发生的。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刻不容缓的急迫感,

像两股汹涌的激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迟疑。

一种久违的、属于军人的冷酷效率瞬间接管了他的身体。二十分钟,仅仅二十分钟,

冷水泼面、剃须、换上熨帖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高定西装。

他抓起玄关台面上那串沉甸甸的保时捷车钥匙,

像一枚出膛的炮弹冲出了奢华却空洞的公寓大门。导航目的地:明德高中。

保时捷911强劲的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在清晨空旷的高架桥上疾驰。

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影,

萧山轩的思绪却像被卷入了一场混乱的风暴中心。前世,

他和这个相差整整十岁的妹妹慧静仪,关系疏离得近乎陌生人。

父母那场充满背叛与怨恨的离婚大战后,他跟着父亲萧振业,

继承了庞大的家业和随之而来的冷酷教育;而年幼的慧静仪则跟着母亲沈玉梅,

被放逐到城市另一端普通甚至拮据的生活里。一年到头,除了几个不得不碰面的节日,

在萧家那间巨大、冰冷、永远弥漫着无声硝烟的客厅里短暂地共处片刻,

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他甚至……可悲地记不清上一次认真听她说话,

看清她眼中情绪是什么时候了。他给予她的,只有父亲刻意培养的冷漠疏离,

和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漠视。直到那张白布盖住了她年轻的脸庞,

那冰冷的触感才第一次真正刺穿了他包裹在层层盔甲下的心脏,

带来了迟来的、足以将他彻底摧毁的剧痛和悔恨。而现在,命运,

这个最残酷也最仁慈的编剧,竟给了他一次重写剧本的机会,将那个注定走向毁灭的角色,

重新推回了舞台中央,鲜活地站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一次,他绝不再做冷漠的看客。

明德高中开阔的操场沐浴在清晨金色的光晕里。塑胶跑道反射着柔和的光泽,

穿着统一校服的学生们三三两两或慢跑或拉伸,

充满了高考前夕那种混合着紧张与希望的勃勃生气。

萧山轩将线条流畅的银色跑车稳稳停在离校门稍远的临时车位,推开车门,

几乎是跑着奔向操场边缘那道冰冷的金属围栏。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雷达,

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焦灼,急切地扫过操场上每一个跃动的身影。汗水浸湿了鬓角,

昂贵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意地搭在臂弯里,衬衫领口也微微敞开,

透出从未有过的狼狈和不顾一切。心跳在耳膜里咚咚作响。终于——在跑道靠近内侧的位置,

他看到了那个身影。一个扎着简单高马尾的女孩。

略显宽大的蓝白色校服套在她纤细的身体上,随着她的跑动微微晃动。

白皙的脸颊因为运动染上了健康的红晕,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耳朵里塞着白色的无线耳机,目光专注地落在前方的跑道上,嘴唇微微抿着,

带着一种与周遭喧闹格格不入的沉静和倔强。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线条,

马尾辫在脑后规律地跳跃着,像一只充满生命力的小鹿。慧静仪。活生生的慧静仪。

不是医院惨白灯光下毫无生气的躯体,不是太平间抽屉里冰冷的号码牌。

是真实的、温热的、正在呼吸、正在奔跑的妹妹!巨大的冲击如同电流瞬间贯穿全身,

萧山轩的身体猛地一晃,死死抓住了面前的冰冷铁栏。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视线瞬间被汹涌的泪水模糊,

烙印在脑海中的那幅死亡图景与眼前这个沐浴在晨光中、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重叠、撕裂,

巨大的反差让他胸口剧痛,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静仪!

”一声嘶哑的、饱含着失而复得的巨大情感和无法抑制的痛楚的呼喊,

不受控制地冲出了他的喉咙。跑道上的女孩似乎被这突兀的声音惊扰,脚步微微一顿,

疑惑地转过头,清澈的目光茫然地在操场边搜寻。

她的视线终于聚焦在铁栏外那个穿着昂贵西装、却显得异常激动甚至有些失态的男人身上时,

那张沉静的脸上清晰地闪过一丝惊讶和浓重的不确定。

萧山轩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他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突兀和失态。

前世这个时间点,他和妹妹的关系,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他从未踏足过她的学校,

从未关心过她的生活轨迹。他此刻的行为,在慧静仪眼中,恐怕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怪异。

慧静仪犹豫了。她放慢了脚步,最终在距离围栏还有两三米的地方停下。

那双酷似她母亲沈玉梅的、带着几分清冷疏离的眼睛,隔着清晨微凉的空气,

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和深深的困惑,打量着萧山轩。“哥?”她的声音透过耳机隐约传来,

是少女特有的清亮,却又刻意压着一层薄冰般的冷淡,“你怎么来了?

”那语气里的疏远像一根细小的针,刺得萧山轩心口微微发疼。但他捕捉到了,

在那片冰层之下,一丝极其微弱、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像深埋雪地里的星点火种。前世,他到底有多盲目?竟然完全忽略了这微弱的光亮?

“我……”萧山轩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却依旧带着压抑不住的沙哑,“今天……刚好在附近处理点事情。

”一个笨拙的谎言脱口而出,他甚至不敢直视她探究的眼睛,“想到明天要高考了,

就……顺路过来看看你。” 解释显得苍白又刻意。慧静仪细长的眉毛轻轻挑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她清秀的脸庞瞬间带上了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审视感。“哦?

”她摘下一边的耳机,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细针,精准地扎在萧山轩最痛的地方,

“太阳今天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吗?” 讽刺,毫不掩饰。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侧了侧身,

仿佛在拉开一个更安全的心理距离。前世,他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一个冷漠到骨子里的***哥哥。这三个字,前世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尤其不可能对这个被他刻意忽视的妹妹说。此刻,却沉重地、清晰地砸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

萧山轩强迫自己抬起眼,迎上慧静仪那双写满不信任的眼睛,

声音因极力压抑着翻江倒海的情绪而更加沙哑:“对不起,静仪。

” 他看到她的瞳孔因为惊讶而微微放大。“我以后……会做得更好。

” 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是他迟到了两世的承诺和决心。慧静仪彻底愣住了。

她摘下另一只耳机,握在手里,仿佛在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是幻觉。晨光落在她脸上,

清晰地映照出那份难以置信的茫然。“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说,”萧山轩深深吸了一口气,

带着清晨微凉的空气和胸腔里燃烧的悔意,“考完试……我来接你。好吗?

” 他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或拒绝,他抢在她开口前继续道,

语气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

聊聊……聊聊你考完后的打算,聊聊你的未来,你想做什么?” 他笨拙地补充着,

试图描绘一个“好哥哥”应有的关心图景。慧静仪的眼睛倏地睁大了,像受惊的小鹿。

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萧山轩,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穿透他的皮囊,

探究他灵魂深处是否被调换了。她甚至下意识地抬起手,似乎想去触碰他的额头试探温度,

但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在距离他还有半尺的地方戛然而止,生硬地收了回去。

脸上只剩下全然的困惑和戒备。“你喝酒了?还是发烧了?”她终于问出口,声音紧绷着。

萧山轩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很清醒,

静仪。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清醒。”他顿了顿,目光越过她,

看向操场上开始集结的晨跑队伍,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力,“只是……突然想明白了,

有些东西,比报表上的数字重要得多。比如……家人。” 特别是你。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

***的哨声尖锐地响起。慧静仪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开始整队的同学,又飞快地转回头,

复杂的情绪在她清澈的眼底翻涌——困惑、怀疑、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触动,

还有长久以来形成的、厚重的自我保护壁垒。她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得回去了。

”她转身,刚跑出两步,却又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脚步再次顿住。她没有回头,

只是肩膀微微绷紧,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地、飞快地丢下一句:“谢谢你来……哥。”最后一个字,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但这声“哥”,却像一道裹挟着万钧之力的闪电,狠狠劈中了萧山轩的心脏!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暖流猛地冲上眼眶,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看着那个纤细却挺得笔直的背影汇入晨跑的学生队伍中,在金色的晨光里,

像一株在贫瘠土壤中也要倔强向阳生长的小白杨,脆弱,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坚韧力量。

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这痛楚却让他更加清醒,更加坚定。

这一次,命运,我绝不会再让你夺走她!无论挡在前面的是什么,是既定的死亡轨迹,

还是来自过去的冰冷阴影,我萧山轩,拼尽一切,也要护她周全!---引擎熄灭,

银色的保时捷911像一头暂时蛰伏的猎豹,

安静地停在明德高中斜对面一家格调雅致的咖啡店门前。萧山轩推门下车,

径直走向靠窗那个能将校门口一览无余的最佳位置。他没有理会服务生递来的精致菜单,

只点了一杯最浓的黑咖啡。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提神的清醒。

他的目光却像被无形的锁链牢牢拴在了那两扇缓缓开启又关闭的校门之上,未曾有片刻偏移。

模糊的前世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沉浮。他隐约记得,就在今天下午放学后,

慧静仪似乎曾给他打过一个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求助,

提到放学路上被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堵住纠缠。当时他在哪里?对了,

在那个决定公司命运的关键谈判桌上,对手咄咄逼人,他焦头烂额。

电话那头妹妹微弱的声音,在他听来不过是青春期女孩遇到的小麻烦,

甚至带着点小题大做的意味。他只是敷衍地、不耐烦地对着手机快速丢下一句:“知道了,

自己小心点!”便毫不犹豫地掐断了通话,将全部心神重新投入那场冰冷的商业厮杀。

现在想来,那通被他草草挂断的电话,那几句他从未放在心上的话语,

很可能就是一连串厄运的开端,最终导向了那场无法挽回的惨剧!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上头顶,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下午四点,

悠长而略显刺耳的放学***准时划破校园的宁静。

萧山轩几乎是立刻放下了那杯早已凉透、只剩下苦涩余味的咖啡,起身快步走出咖啡店。

他没有直接走向校门,而是隐在了校门斜对面一棵枝叶繁茂的梧桐树下。这个位置极佳,

既能清晰地看到每一个从校门涌出的身影,又能将自己很好地融入树荫的阴影里,

不引人注目。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们如同开闸的潮水,喧闹着、推挤着涌出校门,

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萧山轩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快速地在人群中搜寻。终于,

在汹涌的人潮末尾,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慧静仪背着看起来相当沉重的书包,

脚步不快,低着头,似乎刻意避开周围的热闹。那副白色的无线耳机依然塞在耳朵里,

仿佛为她隔绝出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她的走路姿势很特别,微微低着头,脖颈却挺得笔直,

带着一种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沉静和倔强,像一株在喧嚣闹市里独自生长的小白杨。

萧山轩心头一松,正要迈步上前,眼角余光却猛地捕捉到三道不协调的身影!

三个穿着流里流气、明显把校服当成负担随意披挂在肩膀上的男生,正从校门的另一侧,

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狩猎般的懒散步伐,目标明确地向慧静仪靠拢。

为首的那个顶着一头刺眼的黄毛,耳朵上还戴着几个闪亮的耳钉;旁边一个染着红毛,

嚼着口香糖,眼神轻佻;最后一个稍显矮胖,脸上带着跟班的谄笑。

记忆的闸门被这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画面轰然撞开!

前世慧静仪在电话里含糊提到的“不三不四的人”,就是他们!就是这几个渣滓!

一股狂暴的怒火混合着冰冷的杀意瞬间冲上萧山轩的头顶,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他强行压下立刻冲过去的冲动,脚步钉在原地,眼神却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了那三个身影。

他要看清楚,这些蛆虫是如何骚扰他妹妹的!他要记住他们的每一张脸!“哟,

这不是我们明德高中的大才女,未来的中央美院高材生,慧静仪嘛!”黄毛率先一步,

大大咧咧地挡在了慧静仪正前方,故意拖长了腔调,

声音响亮得足以引起周围一些学生的侧目,语气里的轻浮和恶意毫不掩饰,“明天就高考了,

紧张不紧张啊?晚上睡得着觉吗?”慧静仪的脚步明显一顿,身体瞬间绷紧。她没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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