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哥哥换了99个女朋友后，我告诫自己——男人有钱就变坏。
所以我的男友一穷二白，我却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他。
他左耳失聪，我就筹钱给他买最好的助听器。
他创业失败欠下巨额债务，我就一天打五份工帮他还债。
眼见日子逐渐好起来，他却再次欠下高利贷。
催债的人凶神恶煞来家里堵门。
走投无路的我得知职业试药员工资十天九万后。
便瞒着男友拿着身份证去医院研究中心体检报名。
路过一个办公室时，我听见了男友和他的白月光的声音。
“这穷酸女也帮你还了不少钱吧？你怎么还要和她在一起玩？”男友声音懒散又温柔。
“宝贝是不是又吃醋了？放心吧，你才是我正牌未婚妻。”
“我和她的恋爱，是我心血来潮进行的社会实践测试。
而至于她，不过就是符合条件的人类样本。”
白月光不屑的哼笑，黄谣张口就来。
“脏死了，她这穷酸劲儿，能为了钱陪睡吧？你注意带套，别给你染病了。”
我死死捏着身份证，给几年都没联系的哥哥打了电话。
“哥哥，外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想回家了。”
……挂断电话后，我本想离开，可听见里面继续传来交谈声时，我又止住了脚步。
男友顾池戏谑道：“陪？她不会这么没有原则，她对我爱的死心塌地的。”
“不过避孕套肯定是要带的，我只会和你无套。”
白月光江依然羞红脸，却鼻孔哼出音：“滚啊你！你下次再编个理由欠款，给个陪大佬睡觉的机会，她绝对会上钩。”
我浑身颤抖到再也听不下去，转身离开想冷静冷静。
办公室门开了。
顾池和江依然亲昵地并肩走出来。
江依然双手掩唇，在口鼻处扇了扇。
她的视线鄙夷地扫过前方默默排队体检的试药员：“都是穷疯了，试药员这种工作还抢着做。”
顾池大掌一挥，把江依然搂进怀里。
“行了，他们可是为顾氏生物医药公司试药，你就少说两句。”
顾池话音刚落，注意到前面不远处背对他们的我。
背影很熟悉。
他松开怀里的江依然，一个箭步冲上前。
“沈瑶？是你吗？”顾池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不可置信：“你怎么在这？”顾池视线随即下移。
他看清我通红的眼眶和手里证件单子，瞬间一切都明白了。
“你为了还债，竟然出卖自己身体？”我扯开手，防备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是帮助你还债，才选择来这试药。”
顾池胸口剧烈起伏，惊魂未定。
江依然笑盈盈地走上前，亲热地挽住顾池的胳膊。
她的嘴唇勾起嘲讽的弧度。
“顾哥哥，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啊？不如下次让你小女友直接转账给我？”顾池这才如梦初醒。
他演技很好，泪水溢满眼眶。
“对不起啊宝宝，刚刚情绪有些激动。”
“我真的好感动，你为了我，竟然从事如此高危的职业。”
“我爱你，我们将来一定要结婚的。”
顾池在我面前蹲下，握着我的手吻了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