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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岁的时候,我妈就丢下了我,离开了那个穷破不堪的家。我爸从来不说我妈的坏话,

可是我知道我妈丢下我们和我爸离婚的原因。我十三岁的时候,

我妈的朋友传来了我妈病逝的消息。她大概死也没想到吧,十年过去,

我爸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了。我劝我爸放下她,结果我爸还真的听劝了。只是到后来我才知道,

他聊的热火朝天的对象竟然是我那假死的妈!而早就和我妈离了婚的我爸,

还傻傻被她骗了三千万!01我三岁,家里的墙是灰色的。我妈苏晴的脸,也是灰色的。

她看着我,又看看我爸陈凯,眼神里是我读不懂的疲惫和厌恶。然后她走了。

拎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头也没回。我爸抱着我,站在土坯房的门口,站了很久。

风把沙子吹进我眼睛里,很疼。我爸说:“念念,别哭,妈会回来的。”他撒谎了。

她再也没回来。我爸没再娶。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白天在工地上搬砖,

晚上回来给我做饭。他的手很粗糙,像砂纸。可他从来不说我妈一句坏话。别人问起,

他就说:“你妈有她的苦衷。”我知道那苦衷是什么。是穷。是发了霉的墙角,

是永远也还不完的债,是看不到头的日子。她受不了。所以她逃了。我十三岁那年,夏天,

知了吵得人心烦。一个自称是我妈朋友的阿姨找上门。她带来一个黑色的盒子。

她说:“苏晴走了,病死的。这是她的骨灰。”我爸当场就懵了。他抱着那个盒子,

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他哭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我没哭。

我看着那个黑色的盒子,心里却一片平静。十年了。她用这种方式,彻底断了和我爸的一切。

也好。那之后,我爸像变了个人。他不再去工地,他借钱,下海,做生意。他疯了一样。

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我们又过了一遍。但我爸眼里有光。他说:“念念,

爸要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妈在天之灵安息。”我看着他,没说话。为了一个抛弃他的女人,

值得吗?可他成功了。十年。又一个十年。我二十三岁。我爸不再是那个穷小子陈凯。

他是陈总。我们住进了城里最大的平层,开上了百万的豪车。我爸有钱了。非常有钱。我妈,

苏晴,她大概死也没想到吧。她用十年逃离的贫穷,我爸用十年,把它踩在了脚下。讽刺。

02我爸老了。虽然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角的皱纹骗不了人。

他常常一个人坐在书房,对着那个黑色的盒子发呆。我知道,他还在想她。

一个抛弃他的女人,一个到死都没回来看他一眼的女人。我心疼。“爸,放下吧。

” 我给他倒了杯茶,“她已经走了十年了。”我爸抬头,眼圈泛红。“念念,你不懂。

”“我是不懂。” 我把茶杯放到他面前,“我不懂她有什么值得你惦念的。

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劝他再找一个。我甚至开始给他物色对象。张阿姨家的女儿,

李总公司的副手,王教授的侄女。个个都比我妈强。我爸都见了,但都摇摇头。“没感觉。

” 他说。我以为他这辈子就要守着那个骨灰盒过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变了。

他开始注意形象了。早上起来会花半小时搭配领带。车里放的不再是财经新闻,

而是肉麻的情歌。他甚至,开始喷古龙水了。最重要的是,他会对着手机傻笑。那种笑,

是我从未见过的,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我起了疑心。趁他洗澡,

我偷偷拿起了他的手机。没有锁屏密码。微信置顶,一个叫“小雅”的女人。

头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莲花。我点进去。聊天记录甜得发腻。“凯哥,今天累不累?”“凯哥,

要按时吃饭哦。”“凯哥,晚安,梦里见。”我爸的回复更直接。“不累,想到你就不累。

”“你吃了我就吃。”“好,梦里必须见。”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我爸,是真陷进去了。

他每天雷打不动地跟那个“小雅”聊天,从早到晚。视频,语音,文字。他说,

“小雅”是他的灵魂伴侣。她说她懂他所有的苦,所有的累。她说她不在乎他的钱,

只在乎他的人。她说她也有一段不幸的过去,所以他们是同类人。我爸信了。他告诉我,

他恋爱了。我问:“照片呢?我看看。”他犹豫了一下,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

大概三十多岁,长发披肩,眉眼温柔。很美。但P图痕迹很重。“爸,你见过她本人吗?

”“还没。” 他说,“她身体不好,在静养,不方便出门。”“哪里人?”“南方的,

一个很美的小镇。”“做什么的?”“她是个作家,也画画。”听起来,完美得不真实。

一个不图钱,有才华,又温柔体美的女人。像个定制的梦。但我爸沉浸在梦里,很开心。

我想,或许是我多心了。我爸辛苦了一辈子,有个精神寄托也好。只要他高兴,被骗点小钱,

也无所谓。毕竟,我们家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我甚至开始祝福他。“爸,

喜欢就好好对人家。”他用力点头,“一定。”03我爸对那个“小雅”的好,

超出了我的想象。他给她买最新款的手机,电脑,奢侈品包包。那些东西,堆在客房里,

落了灰。他说,“小雅”不喜欢这些物质的东西,她喜欢心意。于是我爸开始研究各种浪漫。

他会在清晨给她点好她爱吃的早餐,虽然她远在千里之外。他会算好时间,

在她“午睡”醒来时,让花店送去一束鲜花。他甚至为了她,开始学画画,学写诗。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笨拙地描摹着山水,遣词造句。我看着,又心酸又好笑。“爸,

你至于吗?”“你不懂,这是情趣。”好吧,我不懂。“小雅”的身体一直“不好”。

今天心脏不舒服,明天肺有点发炎。我爸隔三差五就给她转钱。

“医药费”、“营养费”、“疗养费”。数额从几千到几万不等。我提醒过他:“爸,

现在网上骗子多,你小心点。”他摆摆手:“小雅不是那种人。她从来没主动跟我要过钱,

都是我硬要给的。”他把转账记录给我看。确实,每次都是我爸主动问:“钱够不够?

”然后“小雅”会很“为难”地回答:“凯哥,你这样我压力好大……但是,

最近确实有点紧张。”话术,都是话术。但我爸看***。或者说,他不愿意看穿。

真正让我起疑心的,是一笔五十万的转账。那天我在公司加班,

我爸的财务总监老张突然给我打电话。“念念,你爸是不是疯了?”老张的声音很急。

“怎么了张叔?”“他让我从公司账上走五十万,说是给他一个朋友投资画廊。”“画廊?

什么画廊?”“我问了,他就说是个朋友,叫什么……小雅。”我的心,咯噔一下。五十万。

不是小数目了。这已经超出了“谈恋爱”的范畴。这是诈骗。“张叔,你先拖着,

我回去问问。”我挂了电话,立刻开车回家。客厅里没人。书房的门虚掩着,

我爸压低声音讲电话的温柔语气传出来。“……乖,别担心,五十万很快就到你账上。

”“……什么?不够?那……那一百万?”“……好好好,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的血,瞬间凉了。我推开门。我爸吓了一跳,慌忙挂了电话。“念念?你怎么回来了?

”我盯着他:“爸,你在给谁打电话?”“一个朋友。” 他眼神躲闪。“小雅?

”他沉默了。“你要给她一百万?” 我声音发抖,“爸,你清醒一点!你连她面都没见过!

”“她不是骗子!” 他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她遇到困难了!她的画廊资金周转不开!

”“她一个身体不好、在小镇静养的人,哪来的画廊?” 我一针见血。他被我问住了,

嘴唇动了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他恼羞成怒:“这是我的钱!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说完,他摔门进了卧室。我看着紧闭的房门,浑身冰冷。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

这不是简单的网恋。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而我的父亲,

是那只心甘情愿跳进陷阱的猎物。我必须做点什么。04我决定自己查。我需要一个切入点。

我爸的手机。我等他睡着。凌晨两点,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房间。他睡得很沉,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我拿走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反锁了门,心脏怦怦直跳。

我打开那个叫“小雅”的微信。聊天记录,一张一张翻。我发现一个细节。这个“小雅”,

打字的时候,喜欢在句末加一个“呀”。“凯哥你真好呀。”“今天天气不错呀。

”这个习惯,很特别。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我抓不住。我继续翻。

翻到了他们的相册。里面全是那个女人的***。各种角度,各种滤镜。温柔的,俏皮的,

性感的。每一张,都像商品一样被精心打造过。我把所有照片都保存下来。然后,

我用了一个最笨的办法。以图搜图。我在各大社交平台,用她的照片去搜索。微博,小红书,

抖音。大海捞针。搜了一整夜,眼睛都快瞎了,一无所获。这个女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天快亮了,我准备放弃。我把手机还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吃早饭的时候,

我爸的脸色很难看。他没跟我说话。我知道,他还在生我的气。我也没理他。吃完饭,

他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爸,去公司吗?” 我问。“嗯。” 他冷冷地应了一声。

“我今天没事,跟你一起去看看吧。”他没拒绝。去公司的路上,我们一路无言。到了公司,

他直接进了办公室。我跟老张打了个招呼,也跟了进去。“爸,我们谈谈。

”他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我,一脸疲惫。“念念,你非要这样吗?”“我只是不想你被骗。

”“我说了,她不是骗子!”“好,那我们不提她。” 我换了个策略,“你那个朋友,

老家是哪里的?”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湖南,

一个叫凤凰古城的地方。”“哦,挺美的。” 我拿出手机,装作不经意地搜索,

“我看看照片。”我把一张凤凰古城的照片递到他面前。“她家是不是在这里?

” 我指着沱江边的一排吊脚楼。他凑过来看了一眼。“不是,

她说她家门口有一棵很大的银杏树。”银杏树。我记下了这个关键词。

“那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 我继续试探。“习惯?” 他想了想,

“她喜欢喝碧螺春,喜欢听邓丽君的歌,哦对了,她打字喜欢在后面加个‘呀’字。

”我的心,猛地一沉。又是这个“呀”。这个习惯,太熟悉了。我妈,苏晴,就喜欢这样。

我小时候的作文本,她每次签名,都会在后面画一个笑脸,再写一个“好棒呀”。

一个荒唐的念头,从我脑子里冒出来。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已经死了。骨灰盒还在我爸的书房里放着。05我开始怀疑那个骨灰盒。

它在我家放了十年。我爸每天擦拭,把它当成圣物。我从来没有碰过它。现在,

我必须打开它。我需要一个机会。我爸出差了,去邻市谈一个项目,三天后回来。机会来了。

他走后,我立刻冲进书房。那个黑色的盒子,安静地摆在书架最显眼的位置。我把它抱下来,

很沉。我的手在发抖。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盖。里面,不是骨灰。是沙子。一整盒,

黄色的,细腻的沙子。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我妈的朋友,那个送“骨灰盒”来的阿姨,也是骗子。我妈,苏晴,她根本没死。

她策划了一场假死。骗了我们十年。那“小雅”……我不敢想下去。我瘫坐在地上,

浑身发冷。愤怒,恶心,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瞬间淹没了我。她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她抛弃我们,她假死,现在,她又换了个身份回来骗钱。我爸呢?那个傻男人,

他爱了十年的,只是一盒沙子。他现在深爱着的,是那个亲手把他推入地狱的女人。

这是何等的讽刺。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光有沙子还不够。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我回到我爸的电脑前。我发现,他不止跟“小雅”一个人聊天。还有两个。一个叫“玲珑”,

头像是精明干练的职场女性。一个叫“绮梦”,头像是岁月静好的文艺女青年。

我点开“玲珑”的聊天记录。她自称是金融分析师,每天给我爸分析股市,推荐理财产品。

我爸在她身上,投了不下五百万。那些所谓的“理财产品”,我查了一下,全都是空壳公司。

钱,有去无回。然后是“绮梦”。她自称是诗人,给我爸发各种她写的“诗”。

我爸被她所谓的才情迷住,大手一挥,给她“投资”了一个文化工作室。又是三百万。小雅,

玲珑,绮梦。一个负责谈情说爱,提供情绪价值。一个负责出谋划策,掏空公司资产。

一个负责风花雪月,满足精神需求。三个人,三种人设。把我爸拿捏得死死的。她们的背后,

是同一个人吗?是我的母亲,苏晴吗?我仔细对比了三个人的聊天记录。

我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她们从来不视频。每次我爸要求视频,她们都会用各种理由拒绝。

“今天没化妆,不好看呀。”“摄像头坏了呀,下次吧。”“我在外面,不方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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